“和他没关系,我高中那时候就有在外面投资了。”
他见她若有所思,故意调侃着说:“钱的方面你不用操心,徐光槐活着我不要他的东西,但等他死了我还是要遗产的。”
奚温宁不由得笑出了声,“可以啊,老哥稳!反正不要白不要……”
还没说完,徐远桐幽幽地在她耳际呼吸:“小肉饼,我忍了好几天……”
他们短促炙热的气息不断交缠,在安静的房中发出些许淫糜的亲吻声。
不知不觉,双手被拉到上方禁锢,男人柔软的唇在她身上索取丰盈,腰部往下沉着,贴住她的温软之处。
奚温宁的裙摆被推至上方,还嘴硬地挣扎:“不就是和你……视频一下脱衣服吗,小气鬼!”
“是,下次换你脱,没有余地。”
他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从肩窝开始舔舐和吮吻,手指进入她的秘密场所,被紧紧吸附着,美妙无穷……
圆月高悬,奚温宁的长发披散在肩侧,她气喘吁吁,抱着男人宽阔的肩背,小声地抱怨:“为什么‘坐上来自己动’会这么累啊!!”
她现在总算知道徐远桐的体力是有多好了……
他被撩骚的失去理智,湿润的声音伴随着轻微的撞击,带出她的一阵哼哼。
“那你现在别动了,我来伺候你吧,奚导。”
“别、别来了呀……”
……
窗外夜色已黑的透彻,如同一块黑沉沉的幕布,依稀点缀几颗星子,闪烁分明。
诡谲的思绪像浩瀚的海在大脑里翻腾。
奚温宁睡得很熟,可还是被身边的动静弄醒了。
她睁开眼,听见一片黑暗中有轻微紊乱的呼吸声。
回头发现徐远桐额头密布着汗水,神色流露出一丝痛苦的痕迹。
“徐远桐你怎么了?你醒醒!快点醒醒呀……”
片刻,他总算从混沌的噩梦中惊醒。
张开黑眸的刹那,浑浊的情绪烟消云散,徐远桐用手背遮了遮双眼,像要分辨身处何地。
奚温宁担心地摸了摸他的脸,开口时喉咙沙哑:“你没事吧?”
“我没事。”他闭着眼睛靠住床头,声音漫不经心,掩饰着身体不适。
月色很淡,却刚刚好够他们看清彼此的神情。
“你要不要去医院?”
“真的没事,可能只是一点点后遗症。我有时候会头痛,就是这样,不要紧的。”
“那我给你倒杯水。”
奚温宁翻身下床,动作迅速。
徐远桐坐直了身子,闭眼缓了缓神。
神经发痛,万般磋磨。
他想到那时候受过的折磨,最害怕的就是再也见不到她。
好在还是熬过了一关关,如今能拥有这么好的她,他再也不能倒下。
客厅里,奚温宁握着微凉的水杯,有些抑制不住地难受,强迫自己忍住这一缕缕的苦涩。
仔细想想,去年这个时候,他还在无尽的痛苦中寻找出路。
如今,这对曾经学生时代相爱的恋人终于又在一起了。
他们也都找到了各自的人生道路。
也许她拿不了奥斯卡,他也拿不了诺贝尔。
但没关系,一切都是新生。
奚温宁觉得胸口有火热的一团,烧的五脏六肺都温热。
假如不是这场病,现在的徐远桐可能也过着截然不同的人生。
他们会学成归国,他会成为海外高层次引进人才,在中科院或者什么地方做世界最尖端的研究。
不过……
徐远桐再过两年还是要回去读博,到时候作为研究所的客座教授,也没什么不可以。
世界是圆的,你失去的或许会以另一种方式回到得到。
奚温宁看他喝下了半杯水,神色仍然晦涩,她忽然笑起来,态度陈恳万分:“徐远桐,从以前到现在,乃至未来,我都相信你是上帝赐给世界的天才,所以你会突破困苦,战胜灾难,成为了不起的人。”
他的头痛减少了几分,也笑起来:“你这是情侣滤镜吧。”
“对啊,自己的男人,怎么看怎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