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蕴璞基本的时间都是在花身中,陪伴在糜右念身边,喋喋不休的和她说着话,但是不管他怎么说,怎么呼唤,血滴依旧处于沉睡的状态。
每天早上南蕴璞都会抽点时间去看焚剑宗弟子们练剑,也会趁机学点法术。
南蕴璞和糜右念虽然没有正式行入门礼成为焚剑宗的弟子,但是那已经是早晚的事情了,看到南蕴璞在旁边‘偷学’众弟子们也不会阻拦,甚至还会指点一二。
他就这样在糜右念和学习之间来回徘徊,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过去了。
这一路走来的艰难险阻,险境丛生,糜右念好几次的频临死亡,到最后死亡,差点灰飞烟灭。
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后,南蕴璞的心态变化了很多,经过这段时间平复了心中的痛苦,他想了很多事情,
事情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不是这个世界的错,不是命运的错,错的是他,是他没有保护好他。
所以。
为了今后不让糜右念再受伤,他必须让自己强大起来,不能再让她受任何一点的伤,他也承受不起那种比杀了他难受的痛苦。
他必须要保护好她。
现在糜右念在水魅的花身中情况很稳定,他也安心的跟焚剑宗的弟子们修炼剑法和法术。
除了修炼,他把剩下的时间全给了糜右念,和她怀念以前的事情,和她讲他修炼时遇上的有趣的事情。
从他们相遇到现在,南蕴璞都已经讲了好几遍了,怕糜右念觉得厌烦,就消停几天,开始讲他小时候的事情,讲以前南糜镇的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
这个讲讲那个讲讲,他不想糜右念忘记他,就算他说了她转眼就忘记了,他也不厌其烦,即便她的脑海中没有那样的记忆,他也要她记住他的声音。
“念儿,我欠你一个婚礼呢,你不是一直在抱怨之前在梦中的那个婚礼太寒酸了,也很不满意,你说以后我们怎么举行婚礼?我都听你的,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月亮我都想办法给你摘,只要你一句话。”
南蕴璞躺在下边,抬眸看着安静悬浮在半空中的血滴柔声说着。
可是话音还没落,那颗一直静止的血滴忽然落了下来,直直撞在他的脸上,吓得的他脸色一变,赶忙小心翼翼的接住要跌下来的血滴。
被结界包裹的严严实实,有些软绵绵的血滴在他掌心轻轻挣扎着,似乎要逃脱他的掌心,生怕磕到碰到受伤,南蕴璞双掌一合把血滴圈在掌心。
他惊魂未定的说道:“念儿,不许闹,你这样受伤了怎么办?不许这样横冲直撞的。”他有些严厉的斥责着。
下一秒,在掌心中骚动着的血滴立马安静下来。
南蕴璞犹豫了一下,轻轻打开掌心,下意识的碰了下那颗血滴,没反应。
“念儿,你是不是生气了?刚才我不是故意与你生气的,只是心中担心。”
“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