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节(2 / 2)

陆饮冰白她一眼,凉凉道:“薛妈妈。”

夏以桐一头栽进沙发里,千算万算,把最大boss给忘记了,薛瑶是她们俩的经纪人,还是陆饮冰的手下,可不得时时汇报她的行踪么?

陆饮冰说:“昨儿下午,你一杀青,薛瑶就报到我这里来了,我当时还懵了一下,我说你怎么没告诉我呢?后来一琢磨,明白了你可能要搞突袭。我让薛瑶查了你的航班,来个瓮中捉鳖。”

瓮中捉鳖这个词好像怪怪的,陆饮冰改口道:“不是,是那个守株待兔。”

兔子现在正悔不当初,在沙发上打滚,瞧上去非常惹人怜,陆饮冰手伸过去,抱着她亲,夏以桐一直看着于恬紧闭的房门,心砰砰跳,压低声音道:“孩子还在呢,注意点儿。”

陆饮冰破了功,大笑起来。

晚上夏以桐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见一对儿分不出彼此的混血双胞胎,陆饮冰等她们长到六七岁了,拉过去对着镜子比照,用放大镜看细节,边看还边乐,“诶这个像我,你就姓夏吧。这个像夏老师,你就姓陆吧。”

两个孩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就差要哭出来:“妈咪,我们就这样被按脸分配姓氏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陆老师这令人窒息的操作﹁_﹁

夏以桐: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jpg

第236章

面对两个孩子的控诉,夏以桐也只能耸肩表示没有办法,她一向是以陆饮冰为大的,至于孩子,不好意思,在媳妇儿面前都得靠边儿站。

一会儿又梦见陆饮冰推着婴儿车,戴着大墨镜在路上走,一个女儿从车里掉了出来,满地爬,陆饮冰绕了小花坛一个圈,回来看到地上有个白白胖胖的宝宝在爬,还奇怪地多看了几眼,怎么那么像自己家的宝宝呢?

镜头再次切换,变成了婴儿房,两个宝宝被放在柔软的地毯上,手里各自攥着一把牌,陆饮冰先甩出两张牌:“王炸!”

女儿一:“王炸!”

女儿二:“王炸!”

陆饮冰:“会不会打牌,一副牌只有一个王炸,你俩出的都什么玩意儿?”

女儿一/女儿二彼此看看,一梗脖子,默契地“哇”了出来。

陆饮冰去外面找夏以桐评理,面对这三个分毫不让的孩子,刚回家的夏以桐脑仁都快炸了。

陆饮冰半夜醒了一次,反手去搂夏以桐,就听她嘟嘟囔囔地嘴一直没停,仔细一听,是“救命啊!”陆饮冰以为她做噩梦了,开了夜灯,慌忙把她给摇醒。

醒过来的夏以桐后脑用力地在枕头上枕了一下,从梦中脱离,看见眼前的恋人,抹着见汗的额头叹了口气:“你说你跟孩子计较什么,迟早吵到我心力交瘁。”

陆饮冰:“哈?”

夏以桐睁眼观察,这里不是放着儿童益智玩具和小床的婴儿房,而是木板隔离的,装修简陋的小屋,她一下将自己缩进了被子里,闷声道:“做梦了。”

“梦见什么?”陆饮冰问。

“没梦见什么。”

“胡说,我明明听见孩子了。”

夏以桐把梦里的事情都告诉了她,陆饮冰先是一愣,然后很给面子地笑了出来,“放心,我不会那么做的。”

夏以桐:“嗯。”

我相信你还能做出更奇葩的事。

陆饮冰圈着她的后颈,她把夏以桐揽进自己怀里:“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呢。”

夏以桐说:“我不用早起。”她休假呢。

“但是我得早起,快睡。”陆饮冰抬掌蒙住她的眼睛,很快两人比赛着打哈欠,一起去见了周公,房间里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夏以桐在第二天见识到了陆饮冰是怎么体验生活的。

陆饮冰起床的时候她不知道,她前一天晚上没怎么睡,又奔波了一路,一过来又跟陆饮冰说了一天的话,连眼睛都没合上,直接睡到了上午十点。

她穿上平常衣服,出门就看到陆饮冰蹲在于恬门前哭,满脸泪水,带着无措和伤心,哭得无声且压抑。夏以桐的心一下子揪起来了,连忙过去将她扶起来,问:“怎么了?”

又紧张地要去开于恬的房门:“是不是于恬出什么事了?!”

“嗝。”陆饮冰被她打断,生生打了个嗝,眼疾手快地拽住夏以桐,“没事,我是,嗝,在排练。”

“排……练?”

陆饮冰一手往下抚着自己的胸口,连喝了一杯水下去,一分钟后,恢复了正常:“我忘记告诉你了,我和于恬妖要经常对戏,有时候会即兴发挥,你看到的话别太惊讶。”

夏以桐:“那昨天……”

陆饮冰:“对,昨天挺正常的,我给自己放了一天假。”

“哦,”夏以桐问,“于恬在房间吗?”

陆饮冰说:“不在,她出去上学去了。”

陆饮冰的口气太过自然,就好像是她真的女儿和平日一样出门上学了,夏以桐都有点儿不明白于恬是真上学还是假上学了。

她眼中刚现茫然,陆饮冰便道:“来个即兴吧,你演邻居大娘,就是那种嘴碎特别爱叨叨家长里短的。”

夏以桐:“好。”

两人走了轮即兴表演,完事后夏以桐忐忑地等着陆饮冰的评价,陆饮冰没评价,和夏以桐角色互换又演了一段即兴,夏以桐发现差距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