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再笨,她也有这种常识,知道的秘密真说出来了,那才是真完蛋了!
一听这话,男人忽然就笑了,笑得很冷很冷,猛地捏紧了她的下巴,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来塞入她嘴里,再捏紧她的鼻翼,逼着她吞服了下去,眼睛里寒光乍现。
“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该走了——”
慢慢地,男人放开了扼住她咽喉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往下滑动……
倏地——
嘶啦!
几声衣帛碎裂的声音之后,易安然只觉得身上倏地一凉,不过几秒钟的功夫,她已经光了身体。可是,她完全没有办法反抗,手脚都被镣铐束缚着,哑着嗓子,她垂死般挣扎着,声声质问:
“你……你要干吗,你不要这样!”
“放心,我不会上你!”
“那你要干什么?”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易安然说话的功夫,全身上下都在不停的颤抖着。
她好冷,好冷!
可是,那个人只更加冷凛地嘲笑着她,脸上的邪恶值达到了极致,像一只正在逗老鼠的猫儿一般狡诈,“你怎么不问问我,我刚才给你吃下去的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
她心有些痛,有些猜测,但却矢口否认了那种猜想。
短暂的沉默之后,他忽然哈哈大笑了一声。
“这啊,得多亏了你替我搭上的线,原来想你死的人,不止我一个!”
闻言,易安然脑子‘嗡’的一声,干涸的眸底里,泪水骤然迸出。
想她死的人!
她明天审判后不是就要死了吗?
为什么这些人都不愿意多等一天,一天啊,她最后的希望就是在庭审的时候再看看心里那个男人,一眼,只看一眼都成。
可是,为什么他们都等不及想要她死?
那么,他呢?
他是不是也想她死?
一样的吧!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里好痛好痛,痛得都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这种痛法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