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靳乐跟这一船人也没什么好说的,即便问老变态,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因此船只摇摇晃晃没多久,我就小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船身猛地一荡,我才跟着醒过来。
船身摇晃的比较厉害,我一看,才发现原本宽阔的河口江面,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变得极为狭窄起来,一眼望去,水面大约只有二十米左右宽,两岸都是悬崖峭壁,狭窄的江口夹着河水,使得原本平缓的江水,在这里时水势就变得激烈起来,船行到此处相当吃力。
为了稳定船只,小满和阿太将船桨换位船篙,顺着江水往上看去,越往前,两岸间的距离越近,江口也就越小。
与此同时,我发现,我们原本一前一后的船,这会儿竟然并行了,而且还通过船舷上的楔子,将两船拴靠在了一起。
阿满招呼我们说:“一会儿我和我哥掌篙,你们在后面撑桨帮忙。”
一只船有两只桨,相靠那一边的桨已经被取下来了,因此除了在前面掌篙的,还有四只长桨。由于水比较深,篙子撑不到底,因此到了水流最激烈处,船只无法向前时,兄妹二人就将篙子打横,卡在崖边的岩石上。
这下子我算是明白过来,为什么到了窄水口,反而要将船给并排连起来,合着是打的这个主意。这要是搁一般人身上,还真不会那么快想出办法来,只能说各行各业,都有它独特的智慧。
夹江口虽然并不长,但却耗费了我们不少时间和体力,穿过夹江口后,两岸的山崖距离逐渐拉开,水域又一次变得平坦,大约一个多钟头后,兄妹二人行船靠左,说地方到了。
左侧临江处是一处乱石滩,顺着往去是茂密的植被,小满见两艘船在岸边扎了,道:“今晚就在这儿扎营吧,大老板,明天你们就自己走了啊。按照原先约定的,我们在这儿等你,半个月不出来我们就自己先回去了。”
老变态点了点头,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指了处高地示意众人扎营,毕竟现在天快黑了,不适合进入山谷里查看。
他一个人占了个帐篷,而我们其余人的帐篷,则将他的主帐半围起来,而且还隔了七八米远,一副闲杂人等不能靠近的模样。
特别会摆谱儿。
你说同样的一张脸,做人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