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楚冷声说完,不着痕迹的抬了抬臀,将拢起的裙摆拉回原处。
她没生气,倒让男人有些意料外。
得,死了心了。
到了这会儿,他才分了一点心思放在眼前的文件上。
修长的手指接过几张纸,轻微扫了几眼,嗤笑一声又丢回了地上。
“你给她带句话,这婚我不离。”
男人言语里的不容商榷让蒋楚皱了眉:“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你又何必……”
“我乐意。”
她才几岁,穿得这么老气,戴着黑框眼镜,肃着一张小脸,倒是那双眼睛一如当年伶俐,很勾引。
郑瞿徽估算着她年纪,鼻尖轻嗅着女孩散发的甜腻稚气,一样的嫩。
“哦,还有个办法。”
他今天心情格外好,不介意多告诉她一些旁门左道。
“什么。”
“你可以勾引我,爬上我的床,回头留了证据上法院一告,别说离婚了,还能给我整个净身出户,一举多得。”
蒋楚认真听他讲了半天,脑子里转了一遍才知道他说了什么鬼话,当下就冷了眸色。
她是有多蠢,竟会以为他真有什么好办法,是了,她是蠢,这些年都没什么长进。
“郑先生,请你自重。”
说完,草草收拾了资料,头也不回地走了。
当晚,蒋楚回到酒店,蓝色底裤上一团白浊液体。
她甚至知道这是什么时候沾上去的。
在看到郑瞿徽半裸的时候,在郑瞿徽问内衣颜色的时候,在郑瞿徽给她荒唐建议的时候。
见到他的第一眼。
脑海里蹦出的一个字:欲。
接着是两个字:想操。
这事她谁也没告诉,包括郑瞿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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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后来,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郑瞿徽偶尔追忆从前,当初的酸涩时至当时回味,竟觉得别样有趣。
“你那天到底穿什么颜色的内衣。”
这么多年,他的好奇一分未减。
男人的话拉回了她的思绪。
蒋楚想到第一次见面的那个下午,他的耻骨,毛发茂密的小腹,以及她不自主湿黏的私处。
所有的画面汇聚成轻描淡写的叁个字。
“早忘了。”
在床下,她很少让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