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会看到女病人身上的痕迹,所有人都瞠目结舌,面面相觑。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真真正正的衣冠禽兽!
那之后隔了好几天,盛越才又一次驱走看护,月光下,偌大的房间中只摆着一张床和维生设备,身形颀长的男人坐在床沿,长指轻轻的抚摸着女子嫩生生的脸颊。
真像个睡美人呢……可是你的王子是谁呢?
盛越低下头,薄唇点在她的朱唇上,他动作非常的轻,极致的温柔,点了一下又分开,然后又是一下,一次一次,像是蜻蜓点水,没留下半点痕迹,他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舔到她的唇瓣时却又马上缩了回来。
上次那样对她后,他事后觉得十分愧咎。
明明她什么都不知道,但他却觉得自己错了。
他知道……她不愿意,她不愿意自己碰她。
她一直都是恨他的。
无论他插进她的阴道多少次,都穿透不了她的内心。
无论他把她肏高潮多少次,那一时的快乐也无法让她对他生出爱情。
但是,盛越却在与她一起的时候,因为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举动,每一个反应,不知不觉丢掉了珍贵的东西。
他一直以为她只是一件玩具,迟早会被他扔掉,却没有想到在玩具坏掉后,他竟然会如此念念不忘,竟然会悲伤,竟然会……变得不像自己。
盛越不懂得爱人。
没有人教他,不管是他的父亲和母亲,他们只是家族联姻,结婚生子后各自忙碌自己的事业生活,管教盛越也只是教他们想教的东西,从不关心他的内心。
多可笑……他母亲开办了一个学府,却从未想过要怎么教自己的儿子什么是人,什么是爱。
他拥有多不胜数的学识,心底深处却空虚得让自己不敢揭开。
明明一开始只是想玩她,但她那些出人意料的反应让自己愈来愈喜欢她,那一点一点的喜欢在他毫无所觉时就渗入那空虚的胸口,悄悄的填满着,让他愈来愈无法放手。
他怕失去她,所以用尽各种手段,让她知道自己只能属于他。
其实,他只是慌了。
慌乱的他对她做了残忍的事,就是他事后补偿她,也不是她想要的。
但他不懂,她怎么能无欲亦无求,只想着离开他?
他真的有这么可怕吗?为什么她眼中从来看不到自己对她的好?为什么盛宇什么都没替她做,她在最后的时刻也一心想着他?
盛越想着又被升起的怨恨控制了自己,眼睛愈来愈红,一开始他也想温柔的对她,但她总是让他失去控制,变得像头野兽,为什么她不能顺从一点呢,那样他也不会那么执着,他们可以好聚好散,他也不会变成这样,没有了她后,觉得活着很没意思。
盛越翻过身,覆在了她的身上,甜蜜柔软像是棉花般的吻又开始变了味道,他控制不住自己想掠夺她,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她,虽然她无法回应……雨点般的吻落在她身上每一吋,白皙透明的肌肤被他的唇染得绯红,一点一点,像是盛开的红梅,以往只做到这样,她就能湿透了,而她动情时,眼神中总是充满着自我厌恶,盛越很讨厌她露出那种神色,所以他总是加快更多的攻击,把她所有防备都击溃,只能沉溺在他编织的肉欲快乐中,陪他一起堕落。
盛越两根长指拓宽她的肉穴,几日没插,又紧得像是处女,直到淫水都沾湿了床铺,他才把肿胀的肉棒插进她体内时,一入到底,那温暖的包覆和蠕动既真实又舒爽,能让他体会到她还活着,就活在他的身下,依然那么鲜活。
他该早一点这么做的,至少这些日子不会这么无趣,反正她已经不会再用嫌恶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又何必愧咎?
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什么都不会知道……
可是,他却知道……她永远都会是他的。
他……也永远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