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穆含住她的耳珠,百般折磨,舌头忽上忽下的玩弄着,谭烟整个人酸酸、麻麻、痒到了骨子里,弄得下身汁水淋漓,让她忍不住担心水儿会不会透过了衣裳……待会可是还要闹新房的呢。
新房中,偶有烛火劈啪作响,更多的时候却是暧昧的喘息声、衣帛磨蹭的沙沙声……徐子穆很想就这么办了谭烟,他看着怀中的小娘子,鬓发微乱,脸蛋儿红晕密布,一张小嘴上的胭脂被他吃了个一干二净,但就是如此,那鲜红发肿的丰腻,远比擦上口脂还要让人食指大动。
谭烟见他停下,盈盈水眸抬眼看他,两个人的视线交织,但外面传来叫唤的声音,徐子穆虽不愿也只能起身。
他的神色前一刻还是不甘心的大野狼,一下子就变回温文尔雅的模样,他浅浅的勾起了嘴角,对谭烟说,“娘子昨夜顽皮,戏弄为夫,可想过今日便尝到苦果?”
谭烟听这话,气得咬住唇,忿忿地瞪着徐子穆,可身体却不自然的扭了扭……
该死,这人明知道现在不行,还这样撩拨她……坏透了坏透了!
徐子穆其实也不好受,他嘴上占了上风,身下那话儿却一点也不愉快,直叫嚣着放它出去。
他见谭烟可怜的模样,握拳咳了声说道,“娘子要是忍不住……自己动手也无妨。”
他这一说让谭烟更加愤恨了,她可是特地在嫁衣缝上一百零八个绳结,环环相扣,光穿上去就费时费力,定要让徐子穆解的着急上火,这会让她自己脱下来,她哪里肯?
徐子穆也没有办法帮她,外头的人催得紧,他只能赶快赴宴。
等徐子穆出了门,谭烟一个人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平静,她懒洋洋的不想动作,不知不觉倒是心大的睡了过去。
醒来后,天色已晚,她整理了一下衣容,便听见闹烘烘的声音由远而近传来,没多久,徐子穆开门而入,身后跟着一群师兄师姊师弟师妹──
“徐师兄,掌门发话让我们别闹得太过分,我们只好玩些文雅点的,我们问新娘子谜题,要是她答不出来,就得罚你喝一杯!”
徐子穆不得不同意,于是这一群人便开始轮番出题,问得都是些奇奇怪怪半青半黄的荤段子,听得懂的师姊有些都面红耳赤,谭烟倒是十题有九题答得不对,徐子穆只好一杯又一杯的黄酒吞下肚去,到最后,他酒意上头,一张俊脸泛起红,却没有半点笑意,一群人没见过他这样子,甚至被他身上的低气压吓得不敢再玩,赶紧逃了出去。
房里只余谭烟和徐子穆两人,徐子穆坐在窗前的软榻上,默默的喝着茶,眼睫微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谭烟有些懵,莫非二师兄醉了就不理人了?她等了一会,见他还是如此,只好走到他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袖问,“你怎么了……”
忽然,谭烟腰身一紧,徐子穆自背后抱住了她,头颅埋在她的颈间,语气撒娇,“娘子,我头晕。”他蹭了又蹭,弄得谭烟痒痒的。
徐子穆伸出舌头舔了舔她柔细的玉颈,“娘子好香好甜,好想吃……”他的语气稚嫩,和平时稳重的二师兄没有半分相像。
谭烟既讷闷又好笑,还没反应过来,他却不知从哪变出了一个棋盘,说道,“娘子,我们来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