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火:“我不管,我不要做。”
妻子有病,可他连她病的样子都爱得一塌糊涂。
后面就是漫长的循序渐进。
小半年的时间,他退而求其次靠口交和手交释放欲望。
他帮她口交,同时教她口交;
至于手交,他也只能插一指——他敢让她痛,她就闹翻天。
性器缓慢却直直插入,满足感和快感也以同样的速度往全身扩展开来。
兰煜对她的最致命之处,在他让她于独特如水流的优雅当中感受最极致细腻的销魂蚀骨。
甬道里层层褶皱被碾过撑开,那份充血的刺激感如雷如电冲上头顶,激得她通体昂扬,四肢舒展。
即便是从喉咙深处破出尖叫都不足以释放那种迫切需要爆发的感情。
然而她叫不成串,音不成整,身下深深重重的顶撞,明明每一下都既不急也不快,却是灭顶的力量。
她大脑一片凌乱空白,动情零落呻吟娇啼。
他两条手臂简简单单禁锢着她不能脱离,斜横在她玉体,一上一下。上圈双乳,下压阴核。指腹按压抚弄,若非怕伤着她,他要手指和棒身一起进出抽插她的美味帘洞。
她在颠簸中上下起伏,胸前却感受不到肉弹的跳动——一半被他臂肉压住,一半被他抓在掌中,只在指间露出挤逼的乳肉。
黏稠的水,透亮的液,淋漓尽致,滴滴答答;
靡漫的穴口,蛮横的凶器,抬高,下压,吞没,抽出,噗噗啪啪,滋滋泊泊。
两年的如鱼得水,足够兰煜教夏一削骨记心,他隐藏在优雅尊贵外表下的兽心如狼似虎。
白光炸亮,叠在肉体之间摩擦的长发沾上湿意,她往后拉长脖颈,脑袋从他肩膀倒仰。
倒转的朦胧视线里,是墙上那副巨大的婚纱照。
那是她画的。
占据了整面墙壁。
夏一脑里响起兰煜那句话,
一一,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在你亲手画的婚纱照下面,一起做爱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