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夸张地说,贾琏是大隆朝有史以来颜值最高的状元郎。
和贾琏相比,换好衣服的明万举和苏鸣远就显得失色多了。虽然他们两人也长得不错,但是和贾琏相比,就差太多了。
贾琏、明万举、苏鸣远换好衣服,御街夸官正式开始!
贾琏他们三人走在中央的御道上,一起向宫门外出发。
御道只有一甲的前三名可以走,至于其他的新科进士们是不能走,这是皇上对一甲的前三名的特殊恩典,不是谁都有这个荣幸的。
贾琏听说御道只有皇帝才能走,就连皇后都没有资格走,可见能走御道是多大的殊荣。不过,对贾琏来说没有什么感觉。上辈子,他去北京故宫游玩的时候,不知道走过多少次御道,所以他现在走在这条御道上,真的不觉得有多荣幸。
走在贾琏身后的明万举和苏鸣远,就不像贾琏没有任何感觉。此时,他们两人的心情充满激动、兴奋、感动、自豪。虽然两人拼命压抑,不让自己失态,但是两人还是红了双眼,眼中有泪光闪烁。
贾琏神色自若,昂首阔步地走在最前面。
很快,文武百官和新科进士们走到宫门口。
士兵们牵来马,贾琏、明万举、苏鸣远率先骑上马,其他新科进士们随后骑上马。
贾琏高坐在马背上,看到前面的道路两旁挤满了围观的老百姓们,心里涌起一股股浓浓地豪气。
吏部和礼部的差役走在最前面鸣锣开道,手里举着旗帜,上面写着“贾琏状元及第”、“连中六元”,吹吹打打,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开始游街。
御街夸官可是三年一次的盛事,每次都会吸引全京城的老百姓观看。全京城的老百姓纷纷涌向街头,街道旁、路边的店铺的楼上,只要是能站人的地方都挤满了人,不管男女老少都垫着脚,伸长脖子,争先恐后地望向新科进士的队伍,想一睹新科进士们的风采,尤其是状元郎、榜眼郎、探花郎的风采。
锣鼓声、鞭炮声、人声,充斥着整个京城的上空,十分的热闹。
当看到骑着高大的骏马,走在新科进士的队伍的前面的贾琏时,道路响起巨大的尖叫声。
尖叫声自然是女子们发出来的,不要怪她们失态,实在是状元郎太好看了。虽然大隆朝的民风开放,但是女子还是不能随便在街上抛头露面,不过今天不同。今天可是三年一次的盛会,所有人都出来观看,女子自然也能出来。在这一天,女子不会被世俗礼仪和规矩束缚。
“状元郎!”
“状元郎!”
“状元郎!”
街道两旁的响起一阵阵欢呼声,女子们不管是年轻未嫁的,还是已婚妇人都犯着花痴地叫着“状元郎”。
至于贾琏身后的明万举和苏鸣远直接被忽视了,谁让他们两个没有贾琏长得好看。
很多站在街道两旁的店铺的楼上的女子,更加大胆地把手中的手绢往贾琏的身上扔,一边仍,还一边热情地尖叫道:“状元郎看这边!”
站在街道两旁的女子见有人扔手绢,也纷纷向贾琏扔手绢,有的女子更加大胆地把自己的荷包香囊往贾琏身上砸,嘴里更是大胆地叫道:“状元郎,我要嫁给你!”
很快,贾琏的身上堆满了手绢和香囊。
贾琏没想到古代女人也会这么疯狂,说实话他有些被吓到了,如果不是有士兵护送,估计这些女人会朝他冲过来,甚至有可能把他的衣服扒了。
“状元郎真是好看!”
“这是我看过长得最好看的状元郎!”一个年级五十六岁的老婆婆一脸兴奋地说道,“我怎么不晚生几十年?!”
“状元郎可是史无前例的考中了六元!”
“六元郎啊!文曲星下凡!”
“听说状元郎还没有说亲,不知道哪家姑娘这么有福气地能嫁给状元郎?”
“世上怎么有这么好看的儿郎!”
尖叫连连,响彻整个京城的上空。
“小姐,状元郎过来了!”
五儿看着从不远处走来的贾琏,不由地呆了。她一直知道贾琏长得好看,但是今天的贾琏尤其好看,好看到让她都看呆了。
咚咚咚咚,一颗心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很快,五儿身边出现一个美貌妇人,望着慢慢骑马走在最前面的一身状元袍的少年郎,也被惊艳到了:“好一个俊俏的少年郎!”美貌妇人是第一次见到贾琏,她之前不明白为什么女儿对贾琏念念不忘,现在看到贾琏的长相,她终于明白女儿为什么喜欢贾琏。
五儿一双眼火热地盯着贾琏看,心里升起一股浓浓地自豪感,这就是她喜欢的人,长得好看又有才华!历史上第一个六元!
“小姐,你看那些女子都向状元郎丢手绢香囊什么的,你可不能落后啊。”
五儿还是有些放不开,红着脸不敢向贾琏扔手绢。
美貌妇人见女儿不好意思了,笑着鼓励道:“香儿说得对,你不能落后。”
五儿一脸娇羞地喊道:“娘……”
“这么好看又有才华的少年,你可不能错过。”美貌妇人心里对贾琏十分满意。
五儿受到了美貌妇人的鼓励,在贾琏经过楼下的时候,大胆地向贾琏扔下了荷包,正好砸中贾琏的怀里。
怀里突然多出一个粉红色的荷包,贾琏下意识地抬眸望了过去,看到二楼上的窗户边站着一个清丽的少女,眼里闪过一抹诧异,这不是山长的孙女吗?她怎么在这里?还有她怎么也向他扔香囊?
“小姐,状元郎看你了!”丫鬟香儿激动地叫着。
五儿见贾琏望向她,一张脸顿时变得通红,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了。
贾琏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不知道从哪来飞来的一个香囊砸中他右边的脸,让他从五儿的身上收回目光。
五儿见贾琏没有再看她,眼里闪过一抹失落,好想让他多看她一会儿。她向他扔了香囊,他应该能明白她对他的心意了吧。
贾琏刚刚把飞落在身上的手绢和香囊拂下去,没想到没过一会又被淹没了,这让他很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