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别玩游戏了,看路,这人多呢。”
他的手臂顺势搭上她的肩,被她无情地撂开。
只好干笑两声,自己作的孽,就得付出代价。
他们之间,像多了一层隔膜。
他无法捅破,词安也坚持在中间顶着。
讪讪地摸摸自己的鼻尖,然后将手揣进兜里。
“喂,你都不牵着我。”
从明诚哥哥这个称呼,到现在的“喂”,心里的落差感像是从雅鲁藏布大峡谷跳下,深不见底,却有云壤之别。
当他伸出手,想要握着她的手。
词安又从他的手掌里滑溜出去。她承认,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想要试探他对她的情感是否属实。她没办法说明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只是想一遍又一遍地证明——他还爱她。
道理,谁都懂。过度消费别人的热情会得不偿失,可是她只是想做一个会撒娇的女孩子,想要问问身边的这个人,“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就如此简单。
可能现代社会的男男女女就是容易矫情,一遇到感情就犯浑,一碰到挫折就死遁。如此这般那般的作死操作,一拍两散,各自欢喜。
她还是把手塞进他掌心。
“好吧,那我给你牵一下,就一下哦。”词安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比划了一个“一”。
“好,就一下,一下就一辈子。”
他正在努力地学习如何哄女孩子,这是一门高深的课题,他现在才刚入门。
“明诚哥哥,你还会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