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换频道。
“全民制作人们大家好,我是练习时长两年半的个人练习生——蔡徐坤,喜欢唱、跳、rap、篮球,music(打响指)”
一个灰白色头发的男人脱掉外套,灰色的背带裤配上黑色上衣,先表演了一段不可言说的花式篮球,而后跳了一小段莫名其妙的舞。
她快看不懂现在的偶像明星了,什么时候这些快分不清性别的人都可以成为全民偶像了?
关掉电视,她觉得再看下去自己都快精神分裂了,什么玩意儿。捂着裆部跳舞?自以为很帅吗?
这时,依斐给她传来简讯。
“词安,你以前是不是和我说过你名字的来历,那句是什么来着?是不是言与什么合?”
词安倏然来了精神,手指在屏幕上跳跃,“是言与司合,安上已脱,芝芙草拔。怎么了?”
她嗑着瓜子,再将嗑下来的壳子一个一个地摆在茶几上,跟列阵似的。说到底也是闲的没事。最近两天都在闻茜的便利店里,闲到长草,闲到发霉。她不能理解闻茜喜欢的生活,虽说不是咸鱼,但平淡到比喝白开水还没味道。
清晰的水滴声,是词安的消息提示音。
打开一瞧,“没什么,刚好想起了,自己又记不清楚,所以问问你。”
词安把手机丢到一旁,嗑瓜子,打哈欠。刚才来的精神与回光返照没什么差别。
依斐很久没回消息,词安瓜子也不嗑了,瘫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词安,这是藏头诗吗?是怎么解释的?”
不知道依斐怎么突然对自己的名字有了极高兴趣,她漫不经心地回复,哈欠连天,“第一句言和司拼在一起解出来是词,第二句安去掉宝盖头是女,第三句把芝芙的草字头拿掉,就是之夫的意思。所以连起来,就叫词女之夫。幸好我没叫李词女,不然多难听啊。”
很快依斐又传来回复,“收到,我觉得还是李词女好听。”
她给依斐发送了一个暴打的表情包,李词女哪儿好听了!
词安觉着自己快熬不住瞌睡虫,摸着进房间,站在房门前对着两间紧闭的卧室,轻声说,晚安。
她一接触到枕头,睡意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