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萧怀愈听见属下人带来了消息,起了几分好奇。他合上书卷,在房内踱了几步,又晃悠到床边,见爱妾明月珰还穿着外衣靠在塌上,人却已经入眠了,只是眼角还带着泪痕。
他刚想吩咐下人给她换身衣裳,又心念一动,自己半坐在床上,为她宽衣解带起来。
王爷贵妾的服饰不如王妃繁复,但饶是如此也缠绕了带子。他一件一件的替爱妾解开后,只留了一件藕荷色的肚兜在她身上。肚兜是缎子做的,摸着手感极好。他的大手覆上来来回攒动,却只觉得肚兜下的象牙白肌肤更加柔腻。粗糙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细腻的肌肤处,另一只手则饶到身后,将这最后的遮掩一并解了开。
再也没有遮挡的莹润酮体映入于眼前。他深吸一口气,目光一点点从那被泪水沾湿的长长睫毛,晶莹红润的嘴唇下移到细白的脖颈、上下起伏的胸脯上。那玉润的乳上两处淡红又发青紫的奶子随着均匀的呼吸在小小的晃动。可能是女人躺着的缘故,乳向两边微微塌了些。萧怀愈用手将乳肉微微捏住,一部分白腻子向水一样在手指上溢出来。
他气息变重,另一只手开始从胸口向下游走,来到了微微凸起的肚皮上。听说女子如若生产过,这肚皮便会有灰白的花纹,再好的膏滋都盖不过去。
对了,他的月儿得了癔症,说有过丈夫,有过孩子。
但她骗不了自己,女人的腹部仍然紧实,显然现在怀的才是第一胎,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他的手掌附在上面,紧张的仿佛感觉到底下有生灵在回应。
嗯~ 月儿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小嘴突然泛起了呻吟。皇……
皇?是皇上还是皇爷?晋王低头附在她下颌处,却仍然只能听见【皇】这一个字。
你想的是不是我?月儿
他问道,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突然有些烦躁,手掌从肚皮处又往下走,直接扒掉了她的亵裤。她里面穿着和常人不同,除了亵裤外还会多了一条系着带子的小小布片,只能半包住她的圆润屁股。
月儿,你是哪里来的精怪?
晋王想,都说纣王是被一只狐狸精迷住了才亡了国。
而自己也要被她惑得失了智。
她一定是只鸟精,是一只白鹤,修行数百年衔了太上老君的丹丸才变成了人身。
你定然是妖、是鬼,否则怎么会日日在我眼前,夜夜入我梦里。
他的眼眸变为了暗色,一只大手握住她的腿根部,另一只手则曲起了指头,就这样从那布片里伸了进去,准确无误的进入了洞口。
啊~ 明月珰惊醒,却从晋王深沉的眼仁里看见那个浑身赤裸的,慌乱的自己。
王爷!她颤动着,但下体的酸软让她无从反抗。
月儿,我忍了叁个月了。萧怀愈喑哑着嗓子,让我入你,让我入你。
他这不像命令,而更像请求。
明月珰闭上眼睛,王爷,妾累了,妾想……
别忘了我是你的夫,低声软语化作了威严利语,萧怀愈低咒了一声,张口咬住了她的红唇,口里如蛇儿一样窜入进她的领地,她的舌软些,也绵些,在小小的地方退无可退,只能同他纠缠起来。再一分开,二人的嘴边都拉出了长长的银丝。
明月珰的一丝不苟的面容上泛着淫靡的潮红,这也是萧怀愈最喜看到的。这个女人向来在床上端着贞洁烈女的模样,但她身子的敏感却是不可言说的。
他的手指感受到洞口的湿意,粗粝的指腹向内滑入,温暖顺滑的甬道便将他的手指包裹了住,那里面的嫩肉是有生命的,总是要将他推挤着往前赶,逼着让他狠狠进入。
嗯~啊~明月珰刻意压抑着欲望。
月儿,叫出来。他的面容依然是威严又正经的,只有手指在不规矩的套弄。他又并入了食指进去,在里面扭着,伸缩着,伸在外头的大拇指状似不经意的碰到她的阴蒂,又会每每揉捏下。
明月珰克制着闭上眼,她紧紧捂住了嘴巴,不想在这上面动摇情绪。她还有丈夫,还有孩子,他们就在外面,她不能……
额~明月珰突然感觉身体被翻转了过去,她跪坐在了床上,双臂颤颤巍巍的支撑在床沿边,双膝也打开撑着微微凸起的圆腹。
从萧怀愈的角度,看到的是她白鹅一样的颈子,光滑的背脊和浑圆的臀部,再看仔细了,便见着那红幽幽,出水儿了的桃花源处。
相传晋人捕鱼时误入了一处芳草凄美、落英缤纷的绝胜之地,在那里无意间发现一幽闭洞穴,初初进入时狭窄非常,才刚刚只够通行,直到复行了数十步方豁然开朗。
他将自己那丑物放进去贯穿时,心里一笑,古人诚不欺我。
那晋人必是看到了别有洞天的物事,才流连忘返。
他抚着明月珰的雪臀,缠绵的浮想。
王爷,快出来吧,妾受不住。
几月未入的洞口紧如处子,明月珰趴在床里,噙着泪求道
外面还有她的丈夫啊,她离别了六年的以为已经殒身的丈夫。
朱红床儿在兹丫儿响,红粉帘账也在随着飘摇。
他的不可一世的月儿正跪坐在了他的身上,垂着淫乱的乳儿随着他的起伏而上下晃动,那平时威仪的、高高盘起的乌发散落着垂在了削葱肩上。
嗯、嗯~啊~ 她终于发出了浪叫,那娇声婉转的像叁月的黄鹂,勾的他心尖痒痒。
再给本王叫出来!他低吼道,两只大掌揉捏起她的乳肉,手指捏着奶子要拔的长长的。
下身的阳物又粗大了一截,撑着她的柔滑下体直泛疼。
上下抽动着的同时内部的液体又泌出来了许多,一些泛起的白沫流出臀瓣,惹得那巨大的物又往里入了几分。
你这淫娃夹的可真销魂,让孤都要把持不住了。萧怀愈低声笑道,他最喜在床事上用言语挑逗爱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