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见过爹娘,请爹娘放心,苏墨一定会和阿迟好好过日子的。”苏墨严肃的说道。
沈迟看了看苏墨笑着说“爹娘还不知道吧,阿墨很聪明很有本事,他想出的几个好法子已经让我们家成了村里最好的人家了,村里人都羡慕我夸我娶了一个好媳妇。”
苏墨不好意思的瞪了沈迟一眼说“爹娘你们别听他瞎说,村里人可没这么夸过他!”
沈迟笑着斟了一杯葡萄酒倒在墓碑前说道“爹,这是阿墨酿的葡萄酒,好喝的很,你二老尝尝。还有,我把咱们家的地要回来了,去年就要回来的,只是去年没告诉你们,如今说出来也让你们乐呵乐呵!”
说完琐事,苏墨和沈迟又拔了墓前的草清理了墓地才离开大青山。
街道上挂满了红红的门帘和灯笼,来来往往的人也穿着喜庆的衣服,有些年纪小的小姑娘头上还戴着红花扎着红头绳,看起来喜庆的很。
偏偏如此喜庆的日子却总是有不长眼的人扫兴,“小娘子,我看你长得不错不如跟了本少爷回去,本少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胭脂水粉随你挑好的随便用你看怎么样?”
一名身着土黄色绸缎带着方帽子做书生打扮的男子猥琐的看着一个买胭脂的妇人说道。
妇人大惊失色想要离开胭脂铺子却发现门口都是男子的人,跑也没法跑。而胭脂铺子里的管事的人都已经消失不见,妇人只好求饶道“多谢公子厚爱,只是小妇人已经许配了人家了。”
“哎,那有什么!”猥琐男子摆了摆手里的扇子说“我方相人家财万贯,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只要小娘子你跟了我我保证没有一点麻烦敢找上你,你看怎么样?”
妇人一听这男子怕是动了真格不肯放自己离去,便将手里的篮子丢到看门的人身上想从门口逃出去,门口的两个壮实男子被妇人的花篮砸了个正着微微愣了愣神,妇人便瞅准机会从门里跑了出去。
“都愣你娘的脚后跟,还不快去追,要是追不到小娘子我拿你们试问!”猥琐男子急得直跳脚。
门口站着的两个男人连忙追了上去,妇人虽然尽力的跑了但终究是女人,不到一会儿就被两个男人追上。
街上人来人往的都对妇人和两个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为妇人说话。
猥琐男子气喘吁吁的从后头跟上来得意的扇了扇扇子说道“我方相人想要的人至今还没有得不到手的,小娘子你就别跑了。给我带回去!”
妇人跪在街上对猥琐男子磕头求饶道“公子大人有大量放过小妇人吧,小妇人来世愿做牛做马报答公子,请公子手下留情!”
猥琐男子笑着摸了一把妇人的脸说“不用没当牛做马,只要你乖乖听我话跟我走,等回到家里我自会手下留情你说是不是?”
妇人朝人群里磕着头说道“求大家救救小妇人,求求大家小妇人给你们磕头了。”
周围围着的人有的摇着头走了,有的怜悯的看着妇人,还有的竟然对妇人指指点点的骂她不要脸。
猥琐男子得意的摇了摇头说“我看谁敢在这里救她,这整个淮安府都是我们家的地界儿,谁敢这么没眼色想和我方家为敌?”
说完,两名男子就要架着妇人往家里走,这是突然传来一声洪亮的声音“光天化日之前竟然还真有强抢民女的事吗,老头子我真是受教了!”
作者有话要说: 牛奶瞌睡成狗子了,下午帮小侄子辅导了一天的暑假作业都没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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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覆灭
猥琐男子往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说话人的踪影, 他恶狠狠的说道“刚才是谁说话有胆子站出来,让爷爷瞧瞧你长的什么样子!”
人群中并没有人答话,猥琐男子得意的抬了抬下巴大笑说“哈哈~只会躲在别人身后的缩头乌龟,以后遇到你爷爷我招子放亮点,当心爷爷给你挖……”
“啪”猥琐男子脸上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周围的人都没看清楚到底是怎么打在猥琐男子的脸上的。
猥琐男子捂着脸问道“是谁?有种给我滚出来!”他的眼睛气得通红半边脸已经高高肿起。
“啪”人群中依旧没有人答应,猥琐男子的另一边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而被控制住的妇人却已经挣脱身来往外跑去。两个壮实男子如同失了魂一样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到底是谁打我,你有本事出来爷爷我才不怕你,我让我爹……”猥琐男子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高高的飞了出去。
众人这才看清出手的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 他肃然立在街上说“方家的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想当年方家先祖是何等的风采,如今后辈竟然欺良只会霸娼,可悲可悲呀!”
方相人一听这话就知道这老头肯定认识自己的家人, 他有些得意的说道“老头,你既然知道我是方家人, 那你也肯定知道我方家在县里的势力不是你一个老头能抗衡得了的,不如你在这里给我道个歉我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如何?”
白发老头笑了笑说“老头我不与无知小儿论辩,你且将此物交与你的父亲, 到时他将与你仔细说道说道!”
白发老头将一块白玉扔到方相人的怀里然后消失不见,方相人这才知道自己也许惹了不该惹的人。
只是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他甩了甩衣袖对围观的众人说道“都看什么看,当心我把你们的眼珠子挖出来!”围观的众人这才慢慢离去。
方府中一个身着锦衣华袍的中年男子抱着小妾在院子里赏雪, 一个下人跌跌撞撞的跑过来说“不好了,老爷少爷被人打了!”
中年男子抬了抬头不经意的问道“相人又惹什么祸了,整天在外面疯疯癫癫的不着家,还不如七岁的相杰来的听话。”
小妾柔柔的斟了一杯酒说道“老爷别老是夸相杰,大少爷将来是要继承方家产业的人,趁这几年年纪还小多玩玩儿也是好的。
相杰是庶子又没有多大的本事,只要他将来能在生意上帮上大少爷的忙,我这做娘的就是死也能放心了。”
下人通通吐吐的说道“少爷看上了一个姑娘,想把人家姑娘带回府里来奈何人家姑娘不答应,大少爷就……”下人不敢再说下去。
中年男子喝光小妾喂过来的酒笑了笑说道“不就是被人打了么,有什么不敢说的。去告诉大夫人让她处理这件事就行不必再告诉我了。”
方相人站在院子外面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出来,就在他等不及要走的时候刚才进去禀报的下人讨好地走过来对他说道:“少爷,老爷说他正忙着暂时没空见您,让您有事去找大夫人商量。”
方相人知道就是这样,父亲自从有了方相杰那个小畜牲就再也不疼自己了,等日后自己继承了家业一定要那小畜生好看。
方相人心里暗暗的骂道,他摸了摸怀里揣着的白玉笑着说道“不见就不见,看样子这玉也值不少银子,还不如拿去换了银子买酒喝来的实在。”
心里盘算好的方相人乐滋滋的拿着玉佩去换酒喝了。
白发老头从县外驿站等了一天一夜都没有等到方家人的到来,他叹了口气说“老哥哥,这次不是我不帮你,是你那不肖子孙不争气呀,这可让我如何是好?”
黄昏时分的天边布满云霞,在落日的晖映下一片艳红,就像用火烧过的一样。白发老人看了看天色惋惜的摇了摇头说“罢了罢了,都是天意。老哥哥,等我也下去了再与你赔罪罢!”
“听说了么,方家被京城里来的大官给抄家了,一家人全部都给关进了牢里,到现在都还没放出来呢!”街上一个闲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