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2 / 2)

官之图 骑鹤人 4375 字 23天前

虽然这些女警都着便衣,但朱一铭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她们的气质和一般女人还是有不少差距的。由于知道对方的身份,所以跳舞的时候,某人可是规规矩矩的,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谁知道和他跳舞的这位是不是特警出生,那样的话,岂不是自找不爽嘛!

玩了一会以后,朱一铭便起身告辞了,今天主要就是取得一个联系,以后聚在一起的机会还多,所以没有必要太过在意。朱恒和宦高远也没有多作挽留,象征性地送了两步,也就回头了。

朱一铭走后,他们两人对视了一眼,脸挂着微笑。朱恒和宦高远是中学时代的同学,两人之间一直走得很近。昨晚聚在一起的时候,就谈起了朱一铭,次临江阁一别之后,朱恒一直有结交之心,但是又有点放不下架子。听宦高远说了对方在党校开班仪式的事情以后,朱恒立即打定了主意,于是也就有了今晚的聚会。多个朋多条路,这是华夏官场的通则,体制中人都身体力行。

接下来的日子里,朱一铭的生活恢复了平静,党校课,朋聚会,陪妻子吃饭、逛街,也算很是惬意。

在这其间,他又分别和谈昕、曾云翳吃了两次饭,当然都是瞒着郑璐瑶的,虽然有点小暧昧,但是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所以并没留下什么太深的记忆。

岳父郑相国是到第三周的时候,给他们小两口打来电话的,说那个叫谢正裕的男孩子的情况已经打探清楚了。他在应天大学大三,学的是经济管理,从搜集的资料来看,从小到大的表现都不错,一直以来就是一个成绩突出的学习尖子。他应天大学完全是凭着自身的能力,并没有家庭的因素。综合起来看,应该是一个不错的年青人。

他的父亲是省委宣传部副部长谢国栋,也算是一个较为不错的官员,他和副省长赵奎杰是子舅关系,两人之间的关系非常密切。这貌似是一个最大的隐患,也是郑相国最为当心的,在电话里面特意提了出来。

朱一铭向岳父道了感谢以后,便直接挂断了电话。对于小妹的事情,他心里还是没底,现在看来谢正裕自身应该没有问题,并不是如赵谢强一般的纨绔子弟,关键就是赵、谢两家的关系问题。这是一个问题,但是目前来看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够解决。

朱一铭最后决定找个机会和妹妹以及谢正裕好好聊一聊,看看他们究竟到了什么阶段,到时候再作决断。

时间过得很匆忙,天气也越来越冷了,转眼间又要过年了,没两天党校也准备放假了。由于党校的特殊性质,在这学习的基本都是有一定级别的官员,所以不可能像全日制学校里面抓得那么紧。

曾云翳知道朱一铭以后可能再有难有这么长的假期了,于是也向单位请了假,准备陪老公早点回去,今年可是他们结婚第一年,所以双方的家里都得跑一跑,给长辈们拜年什么的。

他们已经商量好了,年前就待在周西了,初二启程去肥城,然后和岳父母一起回郑相国的老家南河省骆山市。那儿别说朱一铭没有去过,就是郑璐瑶也有好多年没有回去了。

放假前的一天,朱一铭、齐云、曹仁、管方晋、蒋长河和宦高远一起聚了一下。对于宦高远能加入他们的这个小圈子,大家都是非常欢迎的,那可是财神爷,以后大家可能都有求到他的时候,这时候搞好关系,要用的时候可就方便了。

那天晚,大家酒都喝得不少,连朱一铭都有了醉意,齐云和宦高远稍好一点,其他三人直接支撑不住了。还算清醒的三人把彻底醉了的三人,送到了宿舍,然后又休息了好一会,朱一铭和宦高远才开车离开。

朱一铭把车开到自家楼下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这一路他都小心谨慎的。天冷了,虽说路的人不多,但是骑自行车、摩托车的,都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视力和听力都大受影响,所以开车必须格外留心。

一路,他听到放在仪表盘的手机嘟了两声,应该是有两个短信息进来了,但是他没顾得看。

停下车以后,朱一铭才把手机拿在手里,打开来一看确实有两个短信在面,一个是谈昕发的,另一个则是曾云翳发的。

谈昕的短信是这样写的,期待你的归来,祝假日快乐,健康幸福常伴。这个短信后两句倒算正常,这第一句可就有点暧昧了,甚至隐隐给人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发短信的人似乎为了掩盖第一句,才在后面加了两句,也就是说,她真正想说的其实是第一句。朱一铭甩了甩脑袋,摁下了删除键,这只是他的猜想,自然不能去找谈昕求证。

曾云翳的短信则更加露骨,哥,你放假了,不知什么时候再见你,我要是想你,怎么办呢?朱一铭看后,真有一种被雷到的感觉。

自从次和他在东江大学后面的情人路走了一遭以后,小丫头的胆子似乎越来越大了,后两次吃完饭出来的时候,都直接套着他的膀弯了,搞得朱一铭很是无语。朱一铭看着这个非常暧昧的短信笑了笑,然后同样摁下了删除键。这要是被郑璐瑶看到的话,可就麻烦了,朱一铭想到这,不由得冷汗直冒。

第482章 打道回家

他快速编辑了一个短信给两人发了过去,都是一些没有什么营养的废话,最后特别注明了“我正在家里,等有时间再联系”他真担心曾云翳再给他回复一个与之前那个类似的过来,那可就麻烦了。谈昕则不会,她应该清楚朱一铭此时并不太方便,他甚至都有点奇怪,这个时候,按说她连刚才的那个短信都不该发。

朱一铭不知道的是,谈昕今天陪唐浩成招待客人的,回去的时候,恰巧看见他们往宿舍走去,所以才大着胆子发了一个短信。此时接到朱一铭回复的短信以后,开心一笑,然后就准备喊女儿过来睡觉了。

第二天,朱一铭和郑璐瑶睡了一个懒觉,起床以后,早饭和午饭并作一顿,对付了一下,就车回家了。

之前郑璐瑶就已经准备好了衣物,包括给家人买的礼物,一个后备箱都没有装得下去,最后不得不放在车后座。

朱婷还有几天课一下,所以不和他们一起回去,她还说放假以后,她还参加了学校里面的一个社团,要到小年的时候,才能回家。

朱一铭知道这十有**是谎话,估计她是想多点时间和陪谢正裕,不过他也没有点破。

通过岳丈对谢正裕有了了解以后,朱一铭也不准备拆散他们了,顺其自然,等年后来找他们好好谈一谈。要是两个人都有交往下去的意思的话,就让他们好好处。到时候,别搞得和他当年一样,毕业之日就是分道扬镳之时,那样的话,还不如现在就不要开始,省得徒增痛苦。

朱一铭在这之前已经和朱国良、韩春秀联系过了,他们先到恒阳,接到他们以后,一起回周西。曾云翳把她的蓝鸟放好以后,就了朱一铭的车,两人只需开一台车回去就行了。

两人路的时间比较早,到恒阳的时候,才三点钟左右。郑璐瑶问丈夫是不是去市政府露个脸。

朱一铭想了一下说,觉得没有那个必要了,虽然他仍挂着恒阳市副市长的名,但实际他和这座小县城已经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了。既然这样的话,还去打扰别人干什么呢?

朱一铭一打方向盘,车快速地想梦梁镇的方向驶去。到梦梁镇政府的时候,朱一铭看见了季晓芸和另外一个女人在路边走着,他只微微减速,深情地打量了对方一眼,然后直接开了过去。他怕停下车来,对方猛地看到是自己,一下子情不自禁地扑来,那样的话,郑璐瑶可不会饶了他。

季晓芸带着村里一个新任的女村民主任去办事,猛地看见一辆车从她眼前一闪而过,她觉得开车的那人很像她梦牵梦绕的他。由于车的速度太快,她没有看清楚,此时愣在了路边。村民主任见状,问道:“晓芸,你看见什么了,怎么像掉了魂似的?”

季晓芸这时才猛然醒悟过来,连忙说道:“没有,刚才好像看见一个熟人,但是有没看清楚,估计是看花眼了,他在应天呢,怎么会到这来呢?”

“咯咯,你怕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女主任笑着说道。她和季晓芸之间的关系很好,所以能开这样的玩笑。

“你胡扯什么呢,是不是你有所思所梦的了,当心大强回家剥了你的皮。”

季晓芸自然不会饶了她。

两个女人就开始笑着互相开起了玩笑,季晓芸把刚才看见的那一幕,丢在了一边。等她晚回家的时候,忍不住想起了这件事情,有心想要打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问一下,一看时间,想想还是算了,这时候他不方便的。

下午,朱一铭接到父母以后,直接回了周西。不管是恒阳,还是梦梁,朱一铭都有很多朋,但是他一个也不想去打扰,毕竟他即将从恒阳离开,这儿的一切都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了,何必还要留下什么云彩呢。

回周西的时候,郑璐瑶开的车,朱一铭坐在副驾,和父母说着闲话,老两口最关心的自然是丫头朱婷的事情。朱一铭详细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父母,包括请岳父调查了男孩的相关情况,都一字不漏地说了出来。

朱国良和韩春秀听后,很是茫然,朱一铭虽说的这些已经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能力。朱国良看着儿子一眼,说道:“一铭呀,你也知道我和你妈一辈子没什么出息,现在我们也都老了,更操不了什么心了。妹妹的事情,你和璐瑶商量着办,还是那话,我们不求什么大富大贵,只要平平安安的就行了。”

韩春秀听后,接着说道:“一铭,你爸说得对,这事,你看着办就行了,从小小婷就和你亲,她应该能听你的。”

朱一铭听后,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严肃地说道:“爸,妈,你们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小妹受到任何伤害的。”

郑璐瑶在一边听后,也深有感触,紧跟着朱一铭的话说道:“爸,妈,一铭说得对,有我们呢,再怎么说,我们也一定会保护好小妹的。”

朱国良和韩春秀听了儿子和儿媳的话后,很是开心,两只粗糙的大手,不知不觉间,紧握在了一起,他们由衷地感到高兴。二小子不光出息了,而且还找了一个漂亮、贤惠,而又能干的儿媳妇,他们自然开心。

到周西以后,他们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朱一飞和吴玉花的家,朱国良早就和大儿子联系好了,到他这来吃晚饭。他还告诉朱一飞,今晚就让一铭夫妻俩就住在他这,老家好久没有人住了,韩春秀回家得收拾一下,把被褥什么的,都要晒一晒,否则的话,觉都睡不踏实。

朱一铭兄弟俩之间的感情本就很好,再加好久没在一起了,朱一飞自然巴不得了。他们家的房子足够大,就是父母都不回去,住在这也没有问题。

一到朱一飞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小淘淘吸引了过去,他已经会蹒跚学步了,只不过脚下还不稳,也有叫爸爸、妈妈了,只是并不太清楚。郑璐瑶开心极了,轻轻把他抱了起来,刚准备亲一口,小家伙却把脸别了过去,冲着朱一铭傻笑。朱一铭见状,伸出双手来拍了拍,他立即想从郑璐瑶的手挣脱出去,要朱一铭抱。全家人看后,都开心不已。都说血浓于水,许多时候,你不得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