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忍不住舔了舔唇，而看到布鲁斯舔唇的克拉克的脸更红了。

看到克拉克的反应，布鲁斯感觉有些不知所措，作为一个宇宙级钢铁直男，自己现在最模范的表现就是应该立刻去漱漱口，但这是不是显得有些嫌弃对方了呢。

但好在不论是布鲁西宝贝还是蝙蝠侠都经历过各种考验，所以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布鲁斯是平静了，但克拉克却还很不平静，他有些犹豫的问道：“布鲁斯，我们……”不是说真爱之吻吗，不是说自己的真爱是露易丝吗，为什么刚刚却是他们之间……

克拉克虽然没说完，但布鲁斯也能猜到对方是在想什么。

所以他严肃认真的说道：“真爱不一定是爱情，友情也可以，所以我用友爱之吻唤醒了你。”

“可是……”

“没有可是！”布鲁斯有些激动的说道。

接着，他也意识到了自己似乎太过激动了，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问道：“克拉克，你是直男，对吧？”

克拉克有些迟疑的点了点头：“……我是？”他觉得自己此时如果说不是的话，很可能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而且他过去一直都是异性恋啊，从没有对同性有过什么特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