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叫十六有些意外的是,他拿起灯罩,将那封信凑上火苗,不过片刻,便烧得只剩灰了,随即,便起身出了房间。
待刘大人走出小院,十六才悄声问道:“方才那信,恐怕就是带走刘姑娘的人留下的吧,可刘大人怎么就这么烧了?”
“烧得这么快的,大半是一捅就要破了的幌子,自然要赶紧毁了。”李玄慈眸子里带着一点冷漠,仿佛拿着木棍戳破蚁窝的孽童,冷眼看着四散的蚂蚁慌张地逃命。
这话惊得十六提高了些音量,“这是他自己伪造的?”
随即又有些困惑,“难道他将自己的女儿藏起来,又哄骗自己的夫人,可这又是为什么?”
“幌子是假的,事却是真的,只是各怀鬼胎,浑水摸鱼,自然要骗过这场局里唯一的真心人。”李玄慈含着点讽刺,简短说道。
李玄慈朝刘大人离去的方向扬了下下巴,道:“至于他要做什么,跟上去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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