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软腻,怎么丢得开手。
他尽情r0u着tr0u,让那小东西在掌心滚来碾去,伏在十六身上的气息也渐渐粗了起来,低沉又带着喘,让人听了连心尖都慌起来。
十六跟小猫一样叫起来,声音细而软,丝丝地挠着耳朵。刚刚试图挣扎着清醒的神智,又沉沉被yuwang的热气坠了下去,像掉进蜜里,满身都是抹不尽的黏腻。
不知道求什么,不知道要什么,只觉得不满足。
身上的人似乎知道她的心思,直接了当地剥起她的衣服来,动作敏捷又坦荡。
于是,不一会她的道袍就全部松散开来,下身被剥得赤条条的,直接贴上了短绒的羔羊毛。
十六在昏沉中生了抵抗之意,可手刚要推阻,才发现被绑了起来,动弹不得。
她的那点挣扎被身上的人发现了,有热热的气息覆了过来,在她耳后轻轻斥道:“不听话。”
语气算不得严厉,甚至含了点笑意,可却莫名让十六生出些害怕,她等待着,却又不知道在等什么。
那人将她翻过身来,捉住她蜜桃一样隆起的两瓣t,一下子举了起来。
这样一来,十六光lu0的xr就这么贴上了地上的羊羔皮,下身悬在空中,两条腿微微分开被人挤进中间。
羞耻蔓延开来,她双手捆缚着,无力地想用肘部支撑起身t,可她支起一寸,后面的人便又恶意地将她拖回一寸。
反倒是那如春日初发neng笋一样的r,因着姿势,坠在半空,低低地悬在羊羔毛不过一毫的地方。
他俩仿佛推拉一般,十六的身t成了皮r0u做的磨,这磨不沉y,反而软泥一般。
他的身t从两腿间嵌了进去,坚y的胯骨生生刻过大腿内侧的细r0u,骨头刺着皮肤,像刀子划过豆腐。
她的n儿成了磨盘,可这磨盘太细neng,舍不得碾粗物,只虚虚悬着。
羊羔毛的细刺尖得和毛针一样,每每眼看着就要挨到neng豆腐样的rr0u,却又到底差了一点点。
可即便不触碰,皮肤上的汗毛也立了起来,似乎有静电一样,叫人毛孔都舒张。
十六额上起了细细的汗,从身t里起了焦躁,每一处都像放进正在变热的温水里煎熬,她想要个痛快,要个痛快就好,什么都行。
可她不知道什么是痛快。
终于,她手臂一寸寸软了下去,脊背撑得发酸,单薄得像青竹一样的肩颈,慢慢沉了下去。
地上羊羔毛尖细的毛刺终于得逞了,一下子刺进了细neng到看不见的n眼里面,只浅浅一戳,便酸痛得受不了。
“啊!”她闷哼着坠落。
n眼被刺了个痛快,无数细软又卷曲的羊毛,密密地擦过baineng的rr0u,刷着敏感泛红的r晕,还有一根立得格外尖的,深深刺进小小的n儿眼里。
这羊羔毛好就好在细密柔软,如同舌头t1an舐着每一寸肌肤,可却又没有津ye润滑,于是多了些g燥,感官刺激得人头皮发麻。
可坏也坏在它细密柔软,一压便沉了下去,只够无能地在n儿上拨捻挑弄,没法给个痛快。
忽轻忽重地磨着,像一条舌头,故意作出虚软无力的样子,挑起yuwang,又没法收拾。
“不要.....”十六挣扎着,终于说出了口,可吐字含混不清,软得能滴水一样。
身后的人,手扣进白团子t儿,突然猛地往前进了一下,一团y东西就这么隔着一层一层衣k,带着雷霆之势,朝她包子样的水x狠狠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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