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你说我拿多少合适呢?”得,这厮还得寸进尺了。
林大小姐对自己的男人,那是相当的大方,“你如果都能搬走,就全拿走好了,给我爷爷留两箱就成。”
额?哥们还真都能一次搬走,别说这些白酒了,就是那些葡萄酒,都拿走,也不在话下。
房立威观察下这里有几十箱子,都拿走,轿车也装不下啊,他还真有着无耻的全拿走的想法。
“算了,我就拿四箱吧,假期有可能去萱姨家里,给他们家人尝尝。”他还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算你识相,拿多了,你也没地方放啊,再说,你家里也没有存酒的条件啊。”林娇娇还赞赏的点了点头,“放在这里,你随时可以来拿么。”
后一句房立威是真爱听啊,就跟自己家的一样儿么。
“你什么时候去萱姨家里,我会为你特别准备的,到时候再说。”想尽一切办法讨好萱姨,这是林大小姐一直要贯彻下去的方针了。
房立威听着感动啊,这是爱屋及乌,“老婆,你对我太好了。”
“傻样儿,快搬吧。”林娇娇伸出纤纤玉指,在房立威的脑门上点了一下。
“嘿嘿!我还有件事儿没做呢。”说着,这厮就抱紧了林娇娇。
林娇娇一开始还疑惑是什么事情,但被吻上以后,她明白了,原来说的就是这个。这厮无论啥时候都想着占点便宜。
看着娇`喘吁吁双颊晕红的林娇娇,这厮得意的在她粉嫩的脸蛋上又亲了一口,屁颠屁颠抱起两箱茅台跑了出去。
等他跑回来的时候,林娇娇正在从酒架上拿葡萄酒,向一个空箱子里装呢。
“老婆,葡萄酒就先不用拿了吧?”这厮还假装上了。
“又不是给你喝的,这是给萱姨和菲姐的。”林娇娇一边从酒架上拿酒,一边说道。
房立威觉得有愧,哥们还没把这个极品老婆介绍给萱姨知道呢。找个合适的机会,一定要向萱姨坦白。
又把两箱五粮液和一箱子葡萄酒放到了车上,林娇娇还没忘了给他装了两盒茶叶。
先送林娇娇回家,房立威也算是暗松了口气,幸亏林娇娇没有提出跟着去,否则,他很难处理啊,完全的没有准备好么。
人家林大小姐不是不想去,但心里还是有点儿忐忑,可有点儿俏媳妇见婆婆的意思,万一过早的去了,引起‘婆婆’的什么负面情绪,那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了。
听房立威说萱姨高兴的时候,会喝些红酒,她就想着先送点儿好的红酒,也算是贿赂下未来的‘婆婆’吧,给自己加点儿分数么。别小看这些红酒,可都是林东雷搞来的,肯定不是普通货,林大小姐心里明镜着呢。
如果萱姨喝好了,房立威再适时的替说几句好话,主动召见自己,那才是林娇娇想要的效果,最起码不会那么尴尬了么。
到林娇娇家,林大小姐下车前还不忘提醒房立威:“防微,我告诉你啊,酒不能多喝,那些葡萄酒不是给你的,更不能喝。”
这是重点强调了,暗示葡萄酒的意义呢,房立威哪能不明白,“放心吧,我不会贪杯,葡萄酒都给萱姨她们喝。”
林娇娇妩媚的笑了,“嗯,我回家了,到家给我打个电话。”她还比划了一个电话的手势。
房立威摆了摆手,这妞儿的吸引力太大,哥们都要跟着去她家了,去完成那坦诚相见的壮举呢,目前只能yy了。
德叔开着车,把房立威送到他家的楼下,要帮着房立威搬东西,房立威哪能让他帮忙,他可是想着直接放到空间里呢,因而快速的搬了两箱跑到楼道里,酒箱消失进了空间,又跑出来,再搬两箱,速度很快,最后一箱的时候,房立威从里面拿出两瓶五粮液,塞到车里。
“德叔,谢谢了,这两瓶酒送给你,晚上回家喝几口。”
“不用客气,你还是留着吧,这可是好东西。”德叔看到包装,也有点儿眼热,总在林娇娇家里开车,怎么能看不出来这是什么酒,但表面还是客气的拒绝。
“德叔,再见。”房立威也不废话,把酒放到了副驾驶的座位上,搬着酒箱子和两盒茶叶,就进了楼道。
看着房立威的背影消失,德叔发动了引擎,笑着点了点头,“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房立威走在楼道里,酒都放到了空间,心里还有些纠结,“要不要向萱姨坦白交代呢?有一个彭思琪,就挺过分的了,这又冒出来一个,是不是会让萱姨伤心呢?”
但又想到萱姨撮合他和曾馨菲呢,还是有门的,也许萱姨不会有太大的反感。
“总这么瞒着姨,也不好啊,自己总有种负罪感,而且现在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不知不觉就到了萱姨家的门口,他站在门外盯着门看了一会儿,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决心。
“可以瞒着任何人,但姨是不能再隐瞒了,她可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反正早晚都要说的,否则,自己心里这关都过不去。”
他对萱姨是一点儿也不设防的,或者说根本就不想隐瞒这些早晚都要暴露的东西,与其让萱姨自己发现,不如自己早早的承认,更容易让萱姨接受。
开门进屋,看到穿着厚实的家居服的萱姨,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杂志呢,回头看到房立威,马上站起来,面带微笑的说道:“回来了。”
看到萱姨甜美的笑容,房立威心里就感觉无比的温暖,“嗯,姨,你吃饭了么?”问了一句很白痴的话。
“都几点了,还不吃饭,佳佳都睡一会儿了。”萱姨边说着,边给房立威换拖鞋。
房立威一看时间,都下午2点了,“嘿嘿!姨,我就是想关心一下你,只是时间表达错了。”这厮很无耻的说道。
萱姨站起身,用圆润而纤长的玉指点了点房立威的脑门,但那开心的笑容,反映出她愉悦的心情,还是很受用房立威这驴头不对马嘴的关心的。
房立威把运动服脱了,挂到了衣架上,里面只穿了一件运动背心,把离自己不远的萱姨搂进了怀里,深情的说了一句,“姨,你永远是我的最爱。”
萱姨听着这动人的情话,有些陶醉的靠到了房立威的怀里,双臂圈住了他的腰。
房立威这牲口是由感而发啊,虽然也非常爱那几个女人,也不可能放弃,但萱姨的特殊地位决定了,她和其他的几个女人还是不一样儿的。
二人静静的享受一会儿温馨的氛围。
“有酒味儿,喝白的了?”萱姨抬起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