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芊晚饭的时候,故意等罗时就座之后,才摆放碗筷,「无意」间贴近罗时。
一股勾人的清香鑽入口鼻,罗时抬头的看了看禹芊,视线由流苏耳坠延伸到颈部再到锁骨,在禹芊弯腰摆碗筷的角度下,如玉的雪肌再往下……那火红的肚兜包着身不见底的丘壑。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越是不去看不去想,脑袋一反而一直出现方才擦身而过的白颈,然后越往下……,停!停!停!心口似有小小小火苗窜出,痒痒的。
这顿饭罗时吃的很不专心,脑中一直是禹芊方才摆放碗筷时擦身而过的画面,吃完匆匆回出房读书去了。
连续勾了几日,罗时除了越来越慌张以外,竟然闭门不出了。这怎么行,算一算老妖婆过几日就回来了,没多少时间了。禹芊决定来个若隐若现的诱惑,这日,禹芊沐浴完,头发微湿,裸身套着随意的外衣,敲响书房的门。
「有事?」一贯儒雅的声音同时冒出,背后的不自在隐隐约约听的出来。
说完,罗时脑中「轰」的当机,这几日盘旋在脑中白颈与几絮湿润的发丝黏和着,顺着湿濡的发丝而下,发尾沿着半掩的外衣垂在一手无法盈握的浑圆上,巧妙遮住了可爱的小红梅,小红梅上水滴顺滑着那不盈一握的小腰,流向那神秘地带,水滴集结至两瓣丰满唇肉中的一条细缝,看的罗时身下的小罗昂首而立的叫嚣。
「夫君,沐浴水冷了,热水煮了,但水太重了……」深怕罗时冒出鸵鸟心态关上房门,禹芊率先拉住罗时的时候,适时地露出懊恼的表情,内心澎湃不已,有戏啊!
罗时被抓住手的刹那,那甜腻的芬芳又窜入鼻中,小罗立马用金刚不坏之身来表示他的飢渴,而这几日胸口时而窜起时而熄灭的小火苗死灰復燃,痒,好痒。
罗时慌张的走出书房提水去了,打铁要趁热,禹芊怎么可能放过他,跟上他的好夫君贴近贴近的找话题间聊去了。
「夫君练得一手好字,作画一定很美。」
「夫君的手修长,若能见夫君弹琴定是一大美事。」
「私塾的先生都夸夫君有才情,秀才自不在话下,夫君平日莫忘了休憩。」
馨香不断的燃烧心口那把火,罗时只觉将水提进至浴桶的过程十分漫长,心儿上不规矩的火焰越燃越烈,而肇事者那红润的小嘴一开一合的说个不停,一点都不打算停下,那嘴儿似挑衅般的越发可口,小罗更是硬的生疼,罗时全身上下都在抗议着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