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1 / 2)

狂魂 两包烟 2416 字 20天前

片刻,其实仅是一眨眼的工夫,这些人全都倒在地上,魂魄全被散掉了。

……

每日收藏涨五十,加更一章。

第一百三拾章 第三波援军

刑兵还好晚一步,就急刹车的站在逸魂阵外,像是失去魂魄般的,几十名蛊师全都倒下不算,而且让他惊愕的是躺在山坡上的玄飞。

就看玄飞张大了嘴,一道道别人瞧不见,只有他能看到的白光窜入到了他的嘴里。

这回吸的不是魂气,而直接是魂魄,就像是在绝域墓园里连魂气带魂魄一起的吸食掉似的,吸完他还抹了把嘴,一脸狞笑的冲着刑兵。

“哇!”刑兵吓了一大跳,差点就直接的跌坐在了地上。

莫月和黑衣真人都是修行人对魂魄的感应自是远超在他之上,当即就感到那些人的魂魄、魂气都像流光一样的消失在了玄飞的身上。

两人惊骇莫明的对视了眼,一筹莫展的站在原地,半晌后,才上前将刑兵拉了回过来。

那些剩下不多的玄衣派弟子都是心惊胆寒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这也是你的魂技吗?”程肃大感震撼的问道。

直接施展出来的魂技就算了,难道魂技也能用风水阵的形式使用出来吗?

那不是说能将魂技的威力一下就提高了数百倍了吗?

“算是吧,我用我的魂技改造的风水阵,只要进到阵里的人的魂魄都会被散掉,而要是我在百米之内的话,那些魂魄、魂气都会自动的被我吸食掉。”玄飞懒洋洋的说。

难怪他信心满满的了,谁要能破这逸魂阵才有鬼了,这种以魂技为基础的风水阵,要破的话,阵眼怕是修行人本人了吧。

难道还想要撞过阵来,跟玄飞硬拼吗?

连云歌都败在了玄飞的手下,那有谁还是他的对手?至少在四魂以下再找不到对手了吧,要再算上凌一宁和赵欺夏,以及那喷起火来,谁都难以抵挡的兔子,很难办啊。

程肃笑着掏出一包烟,拆开封条,抽出一支点头后,吸了口说:“现在剩下你用魂技做的风水阵,是否能趁这时候冲出去把那四人都解决掉了?”

“要等卫姨醒来再说,那里有三名大蛊师,要是硬打的话,我怕他们铤而走险,可能会用出些我们没法子防范的招来。”玄飞说道。

程肃大有同感的点头。

在凤凰县城里就让他压力颇大了,那些无坚不摧的黑甲虫给他的印象可是极深的,再加上一路破阵来,那些蛊师源源不断的拿出的蛊虫,还有那条现在睡了下去,却不定会不会被刑兵用蛊虫弄醒过来的成仙蛊。

冒失的出击,可能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要等着卫素衣醒来才有把握。

好在她睡下去已有一段时间了,再等也不过就是几个小时的事。

“玄帮主。”古东颠颠的跑过来说,“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我去给您拿两只烧鸡过来。”

“有烧鸡?”赵欺夏喜道。

那些腌菜她可不喜欢,要是有烧鸡的话,倒是能合她的胃口。

“现做的,后头都养着一两万只的鸡呢,还有些专门产蛋的老母鸡,生的蛋用来做番茄炒蛋再好吃不过了。”古东笑吟吟的说。

他现在也就是个打杂的了,这种场面他有力也没法使。

小白、大白俩牲口口水都流到地上了,不停地挠着玄飞的腿。

“来三只吧,程师兄也来只?”玄飞问道。

反正来帮卫素衣这些苗人的忙,吃些烧鸡也没什么的。

“我还不饿,我七八日不吃都没关系。”程肃笑道。

倒是忘了他都是四魂强者好长些日子了,想那简单的辟谷的法子,对他来说是再容易不过的了。

修行人虽说不像真正的道家那样,炼的也是魂气,但魂魄是人的根本,魂魄强大了,再做其它的事,就等于是先难后易,像是百毒不侵,万千不食这些事,对五魂强者实在是再简单不过。

古东笑呵呵的去准备烧鸡,玄飞躺在山坡下看着在不停的小声私语着的刑兵、黑衣真人、莫月三人,再傲慢的莫月到这时,也不得不群策群力了。

还想要自以为是的端着架子,那他也有可能败在这个阵法上。

“还是等第三波援军来吧。”讨论了会儿,刑兵沮丧的说。

原本想要摧枯拉朽的报那两年前被逐的仇恨,可谁知连卫素衣的衣袖都没碰到就节节受挫,带来的蛊师基本上全军覆没不说,就连玄衣派的修行人都受到重创。

而现在面临着的风水阵,连莫月都摸不着头脑,半点把握都没有,而那怪异到能让人魂魄直接消失的风水阵,让一直都信心十足的刑兵都不得不佩服。

“我也是这样想,”黑衣真人说着望向心高气傲的莫月,“莫大蛊师呢?”

莫月在心里分析着能有几分的把握将风水阵破掉,想了大约一分钟后,苦笑了下:“也只得如此了,只怕是第三波的援军到了,也无法破掉这风水阵,就不知大哥派的是谁人过来了。”

大哥手下千军万马,莫月虽是很得力的人手,在风水学上也能排上前三位,但还有个比他还要厉害的风水学的高手,只是听说那人在滇西,可能赶得过来?

而大哥又能预先想到这千独山一战,会遇到风水阵的困难?

莫月摇摇头,坐在地上,继续的恢复着魂气。

能多养一分力量就是一分,等到后头再打起来,才有更大的把握。

不打没把握的仗,这是莫月的做人宗旨,苏铎的去世就让他有两分的愧疚,而未能阻止刑兵,他也是万分的抱歉。

他只是高傲,并不是铁石心肠。

死在那里的苗人虽说是贵北红苗,但天下红苗,甚至是苗人都是一家,死在这里总是不愿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