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钰含情脉脉,斜视顾微庭,细腰儿使坏,作蛇般一扭一动。顾微庭呵住她不安分的动作,之后顿首整衣,起身去楼梯口拿药。
甄钰被无端呵了一声,觉得委屈,就和一团泥一样躺在沙发里不动,药拿来了也不动。顾微庭无奈,努臂抱起甄钰坐在自己大腿上,柔了声音,说:“擦药”
“哦……”甄钰撩开大衣下摆,顾微庭将药酒倒到疙瘩上,再挼热掌心,徐徐用力按压骨头,按压之后顺时针方向在疙瘩上来回抚摩。
动作稳缓而柔和,甄钰没感觉到痛。两只膝盖擦完药,她继续撩高大衣下摆,一直撩到肚皮上去,微微张开腿,指着红肿的花穴,说:“这里也疼。”
擦私处的药是粉末状的,雪白色,有些像雪花粉。顾微庭打开盖子,刮一层厚厚的粉末在指腹上就抹。手才伸下去,甄钰鸢肩低鬟,嗢呼“痒”,发出一阵嬉笑之音,速速合拢双腿,夹住顾微庭的手腕不放。夹着手腕并不妨碍顾微庭上药,药抹上去他就从两腿缝隙里抽出手腕。
私处发凉,膝盖也发凉,甄钰在顾微庭怀里坐直了腰身,凭肩与他相通昵称:“以后私下里我叫你微庭,明里就喊你顾老师。那微庭,你要怎么喊我呢?”
“阿钰。”顾微庭脱口而出。
“不要叫我阿钰,我不是阿钰……”甄钰身上香汗微濡,不满称呼,便粉鼻一皱,头一抬亲他下颌,“我想听微庭喊我baby,就和洋人喊伴侣那样。”
称呼亲昵而拗口,顾微庭因此碍口,甄钰假意生气踹蹬沙发,腾颊而道:“我这人吃不得一点亏,既顾老师不愿意,那我也只喊你顾老师就好。”
甄钰用带威胁的辞气相逼,顾微庭还是至再至叁嚅忍。
这不凉不酸的态度,甄钰气得嘴乌目吐,脑袋一拨甩,脸重重埋进他胸前,不住气地嚷刮:“顾老师怎么一点也不爱慎,不娇爱女朋友?”不多时窄窄轻轻的泣声绕在耳畔。
甄钰的脸深埋在怀里,只留一只耳朵和一边脸颊对着他,那耳朵本被头发所遮,她偷空将头发别到耳后,原来是要留一只耳朵偷听。
顾微庭看在眼里,在心里发笑,夷然捏住她玉白色又夹了淡粉色的耳垂,又将肉肉的脸颊揾在手掌里,姁姁道:“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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