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自内至外都有感觉,甄钰气势一下子到了下风,她臀部一挪,腰肢扭个不歇,自主贴近性器,眉毛微挑,放出细细呻吟说:“顾老师不进来,是怕一下就射了吧。毕竟学生方才用手而已,您且都射了。”
不管是细细的呻吟,还是激怒他的言语,顾微庭此时的耳朵难以听清,他两眼不睁,继续贴着穴儿摩擦生热。
“王八蛋……”穴儿无痛楚,可是瘙痒传遍全身,令她头目森然,几欲崩溃,在他玩弄之下燕语莺声不断从喉咙发出,甄钰一想自己失去了控制权,登时气急败坏,切齿道出粗言。
“是你说的,白相一场,你不满意而我舒服这才是白相,你满意我又舒服,这应该叫恩爱。”顾微庭在听到骂言以后剔开了双眼,嘴角上扬,笑中的凉意从眼里漏出。甄钰恨恨,任他继续在穴上摩擦,叁十来下之后他腰臀顿住,精水一并飞射到她腹部上。
欲火已消,顾微庭戴上眼镜,不再看她,下了床,猥过身整理衣裳。
“顾老师,学生说还有东西给你。”输了后半场,甄钰很快在怒中生静,她放平腿在床上喘息了一阵,拿起被子擦干净腹部上的东西,而后跳下床,款款走至镜台,在台面找到一把钥匙。
她将钥匙插进柜子的小孔里,轻轻转动了几圈,只听“吱吱”的几声,柜子便拉开了一半。
顾微庭在柜中看到了一条眼熟的长命锁,和一个眼熟的牛皮钱包。
甄钰拿起钱包打开,只见里头有几张钱票和一张妇人的照片。
顾微庭全部心思都放在甄钰的手上,不再关注柜中那条长命锁,看到妇人的照片他才想起这个钱包,是他回顾家那日丢失的那个,可怎会在甄钰手里?
“这钱嘛就当是顾老师白相我的费用。”甄钰取出里头所有的钱,把照片和钱包还了回去
钱包里里外外染上竹清香与胭脂香,顾微庭犹豫了片刻才接过,他脸沉下来,目光犀利觑向甄钰:“你怎知这是我的钱包?当日的铳手,是你?”
“许看不许吃,许名不许实,许谋不许得。”出自李渔《比目鱼》
“处女破瓜时,遇伟岸者则大,遇渺小者则小。”出自《思无邪小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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