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黑塔,调集兄弟们来接应。”包根二急急的说出。
“调、调集?”黑塔看着不断从两边逼近的彪悍的斧头帮打手问。这时调集还来得及吗?
“不要让他们包了饺子,我们兵分两路。”包根二也没理黑塔,他又急急的说,“杨斓,你领着你的人往西,我往东。赶快突围!”
“好!这可是你说的。”蓝飞扬应着就和听风双双向西跑去。刚通过手机简短的发布了命令的华子见此,只得紧紧跟上。
而街上两边的店铺和居民全部都吓得紧关上了大门,躲在窗户后面瑟瑟发抖。连钟秀群都大着胆子偷偷过来,“嘭”一下将店门关上、拴好,并迅速在门后顶了一堆能搬得动、拿得起的东西。
见蓝飞扬和听风冲进斧头帮打手中,如入无人之境般,把挡路者全部踢飞撞倒,包根二张着嘴瞬间傻了:妈.的,怎么忘了这小子是恐怖的压路机?早知道让他往东边冲,我跟在后面跑就是,这下要是跟着跑,可绕的远了!
可怜他肚子浑圆、一身肥肉,这可怎么跑的动哦!
可眼看蓝飞扬他们三个就要冲出去了,包根二只得咬牙跟着后面跑。
蓝飞扬一路冲杀过去,将斧头帮那些打手的臂膀全拆卸了。樊思忍一见,刚钻进雪佛莱里欲发动车子掉头跑,谁知听风直接双手抵在了车头,并咬牙用力,一下就将雪佛莱的车头抬起,然后往街边一掀。
“哐嗵、哗……”惊恐中的樊思忍在车子翻摔过程中,脑袋撞到车门又断了腿,顿时昏死过去。而四周所有看到的人——包括窗户后的和门缝里的,不禁都伸着脖子,张着嘴,眼睛都瞪得要掉出来了,却硬是半声也发不出。
他们没想到,不仅杨斓妖孽,连他今天带出来的陌生面孔也这么彪悍!
然而,更让人意外的是,已经冲出包围的蓝飞扬和听风并没有继续往前跑,而是转身杀了回来,又开始狂虐东边的斧头帮打手。
“叭、砰砰!”樊建实在忍不住,他拔出***手枪对着蓝飞扬连开三枪。然而,全被蓝飞扬闪过。
眼看自己这边的打手吓得如决提之水般,纷纷掉头就跑,蓝飞扬和听风就要扑到近前了,樊建连忙脚踩油门,急打方向盘往来路冲了出去。
包根二没想到蓝飞扬是这种打法,看他又回头杀向东边,只好又跟着往东跑。看着满街躺倒**的斧头帮打手,他张着嘴实在说不出话来。
以前听人说是一回事,现在自己亲眼见了,他才知道:在妖孽的暴力下,场面既然是如此恐怖!
蓝飞扬也没去追樊建及少数惊魂失魄慌忙逃窜远了的斧头帮打手。他一挥手:“清开一条路来,大家赶紧上车走吧。一会警察就要来了。”
“是!”包根二手下的混混立即行动,连听风和华子也没闲着。
他们将路中间双手脱臼或断腿、折腰无法自己挣扎着爬起来的斧头帮打手全部或丢或踢到一边,顿时顺和路中间惨叫、**声更大了,听得街道两边躲在房里、铺面的居民头皮发麻。
这时,华子打电话叫过来的手下才开着面包车赶到。大家一起七手八脚的帮忙清路。
蓝飞扬却跳上街东拦在路中间的卡车,把它开到路边,好让里面的车顺利通过。
已经跑得喘粗气的包根二首先迅速上了自己来时的车,然后招呼手下兄弟扬长而去。
“斓哥,我们也走吧。”华子对跳下卡车的蓝飞扬说。
“恩。”蓝飞扬点点,“不过,我们朝西绕一圈再回去。”
“为什么?”华子不解的。
“一是甩掉尾巴和可能的盯梢,二是向斧头帮示威。我要让他们从人手、气势和心理上都翻不了身!”蓝飞扬说着跳上车,“走!都跟上,遇十字路口再一一分开。华子先走,然后你们这些兄弟也迅速回去,我最后返回。”
“好!”
“遵命!”华子和那帮来增援的兄弟先后答道,都上车出东街口然后转向西去。
斧头帮的留守混混闻讯后本还想去顺和路拉回那些受伤的兄弟,该送医院的送医院,该手术的手术。
突然看到他们竟然还耀威扬威的深入他们帮地盘的腹地,吓得胆颤心惊,如惊弓之鸟,都跑进各商厦、铺面躲避。直到他们绝尘而去了好半天才敢出来。
“我的妈呀。这压路机、这千手魔神还真不是盖得啊!”有人直擦着冷汗说。
“是啊,连车牌号码都要让人看着心惊——动动就要死(00914)!”
“他就我们斧头帮的噩梦啊!”……
包根二一回到自己的地盘就拨通了钟秀群给他的电话号码,然而,竟然是个空号!“死八.婆,竟然敢耍我!”气得他用力一砸前面的座位。
而蓝飞扬和华子在八里巷碰头后却感到非常痛快的哈哈大笑。笑够之后,蓝飞扬打电话给李兵,让他调集一些兄弟准备驻进顺和路以东的三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