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白挑眉,薄薄的唇角撩的飞起。
那模样,真是傲娇的不行。
“还有一颗。”
“恩。”
弯下腰,开始找第二颗。
墨唯一顺便拉开领口看了看,“你把我衣服都撕坏了。”
萧夜白起身,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捏着第二颗红色纽扣,“坏了?”
“恩。”
刚才没仔细看,现在发现从纽扣那撕开了一片。
看来这衣服是没法穿了。
“这么不结实?”
听到这句,墨唯一立刻虎着小脸,“明明是你太粗鲁!”
这种春夏装的布料本来就很薄,他那么用力的扯,还怪布料不结实?
“既然如此。”罪魁祸首轻描淡写,“这纽扣就扔了吧。”
“不要。”墨唯一忙把他手指间那一颗纽扣抢了回来,“你都捡给我了,我要好好收着。”
“收这个做什么?”萧夜白挑眉。
除了珠宝首饰,墨唯一好像没有其他的收集怪癖。
更何况这种小纽扣。
“反正我要收着。”墨唯一说着,小心翼翼的握着那两颗纽扣,“回家吧。”
萧夜白将身子坐了回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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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墨唯一果然找了个小瓶罐把纽扣放了进去。
然后才开始拆那一对情侣杯。
“粉红色的是我的,粉蓝色的是你的,明天你记得带去办公室。”
听到这话,男人的眉骨猝不及防的一跳,“为什么要带去办公室?”
“因为我要在办公室用。”
“不是同一间办公室。”
言下之意:有意义吗?
“不行,我的在办公室用,你的也要用。”墨唯一三令五申,“不准不用,我会让仲恺检查的。”
萧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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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第二天早上,一人拿着一个卡通水杯去上班。
先是禹锐律师所。
墨唯一每天早晨9点钟前准时到所里,基本上,除了10楼的前台小姐,还有其他的实习生,来最早的就是她了。
今天照例。
一进所以,却看到前台小姐急匆匆的从走廊过来。
“墨小姐,你看到陆律师了吗?”
陆谌禹?墨唯一问,“他来所里了吗?”
“对啊,他人已经来了,包都放在我桌上呢,可是不知道他人去哪了。刚才手机一直在响,老汪打电话说9点半要开庭,让我赶紧催他去法院,现在马上都要九点钟了,再晚就来不及了。”
墨唯一问,“他是不是去洗手间了?”
“不可能啊,男洗手间的门坏了,里面应该没有人的,而且陆律师自己办公室有独立洗手间,他从来不会去外面上洗手间的。”
墨唯一眨巴眨巴眼,“是吗?”
她怎么记得昨晚下班时,陆谌禹说了句去洗手间?
不等她细想,身后响起一阵脚步声。
一个男律师端着茶杯走了过来,“小星,男厕所的门还没修好吗?”
“物业说了,今天他们上班后会派人来修的。”
男律师点头离开了。
墨唯一站在那,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