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宫门前,慕容香傲带着自己的下人,一路寻来,几经打听,终于来到了凌宫的门前,慕容香傲在江湖中,也算是有一定地位的人,但凡是他出面,江湖中的朋友,还算是给他几分薄面的,所以,自然而然的,他便寻到了凌宫。
当然,前不久,斯文先生与他汇合,向他告知了慕容小美消失的事情,作为一个父亲,他定然是不能看着自己的女儿消失的。特别是经由别人的风言风语,他知道了慕容小美与凌飞飞的事情以后,更是怒气难耐,而且,他还听斯文先生说,慕容小美好像是有孕了,如此一来了,他的心更是放不下了。
此时,年过五十的慕容香傲,正站在凌宫的门外,斯文先生递上了拜贴,一直在等宫内人的回话,许是看到慕容香傲一行的气势不一样吧,并且,点名要见凌宫的太后娘娘,那些宫人们也不敢怠慢,慌张向里面通报了。
站在凌宫的门前,慕容香傲的眼神迷离,这个宫门,多年前他年轻的时候,还是来过一次,只一次。如今,二十几年己经过去,己然是物是人非的感觉了。
“庄主,你说,多年不见,春小姐是不是还能认出来你呢?”斯文先生问起了慕容香傲。
“怎会认不出来,到底是同门师兄妹,就算是我们都有了变化,她还是可以认出来的,现在,站在这里,我又想到了当年,阿春抱着我的脖子叫我师哥哥的事情了。”慕容香傲是一个长情的人,对于往前的事情,他记得是相当的清楚的,并且,很难忘记。
“只是,庄主还是当年的庄主,就不知春小姐是否还是当年的春小姐了。”斯文先生长叹了一声,这么多年过去了,人心都在变,也许,自己未变,但是,别人己经变了许多。
“怎么会?在我的心中,阿春还是当年的阿春,我记得她笑时的模样……”慕容香傲轻笑了起来。
“也不知二位小小姐在凌宫有没有被为难啊?”斯文先生担忧的说了起来。
“不可能的,就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阿春也不会为难我的两个丫头的。”慕容香傲如此的说了起来,她直呼商晴儿为他的丫头,可见,作为商晴儿的亲舅舅来说,他的亲情之感是相当的浓重的。
“但愿吧。”斯文先生担忧而语。
“庄主,我家主子有请。”正在这个时候,宫人们飞快而来,通报着里面的结果。
“你看,斯文先生,我就说,我的阿春师妹还是当年的阿春师妹,我不敢保证她对别人怎么样,但是,我绝对可以保证,她还是她……”慕容香傲自信的说了起来。
对于他的这话,斯文先生是根本就没有接话,他站在凌宫的门外的时候,总觉得透过凌宫那深深的宫墙,泛出来了一种冷意,这样的冷意之中,似乎还夹杂着一种血的气息,他不禁的打了一个寒颤。“庄主,请……”斯文先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慕容香傲领着众人,一向进入了封宫,宫人领着慕容香傲,向一个华丽而又气派的宫院走去。
室内,独孤阿春坐在椅子上面,她的面前,摆放了一个铜镜,铜镜下面的梳妆台,看起来是一个顶古老的物件,虽然古老,但是,绝对可以看得出来它的档次,这梳妆台,乃是用上好木头打成,整个台面,从上到下,特别的精致,一看就知是有心人的作品。
铜镜中的独孤阿春,披散着自己的长发,她的脸色微红,如若是怀春的少女一般,这么多年了,她从未如引的忐忑过。
“师哥哥,你来了,可是,我又该怎么面对你呢?多年未见,你是可好?”独孤阿春自言自语了起来。
说到此时,她的脸色更加的红了,犹如十五岁的那年,突然慕容香傲一样的紧张,原来,有些爱,真的是可以在心中存放一辈子的。
“我老了,阿春老了,不知师哥哥是否还年轻如故呢?”伸手,独孤阿春用她那枯黄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脸,她的眼角,出现了几许的皱纹,那么的清晰。
岁月就是一把杀猪刀,能将一个华美的少女,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来人,为我梳妆。”独孤阿春开言,说了起来。
几个宫人,有一些的疑惑,要知道,她们呆在独孤阿春的身边的时间也不算是短了,她们可从来没有见过独孤阿春的脸上上妆的。
独孤阿春不敢将慕容香傲安排到这个院子中,所以,只好选择了她的太后宫,打扮一新独孤阿春,在宫人的搀扶之下,来到了太后宫中,此时,慕容香傲己经等待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