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体温更热的,是身后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喷洒在季初渺颈肩上。
季初渺被烫得一个激灵,身体本能地小小颤抖起来。捂在他口鼻处的手并不紧,并未束缚,但他却觉得呼吸不过来了。
强烈到无法忽视的入侵感从后袭来,微痛之后,便是难言的酸和胀。
季初渺四肢脱力,完全动弹不得,仿佛间以为自己就这样被钉在墙上了。
他漏出一声闷哼。随后小口小口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
江印一手托住季初渺的下巴,一手以环抱之姿向前探去,把隐约有往下滑倒趋势的少年往怀里搂。
醇厚的红酒香信息素被一直压抑住,此时尽数释放,但却只局限在两人所处的方寸空间里,无声地炸裂,纠缠。
季初渺全部感官都被放大,敏锐得能感觉出江印唇齿的动作。
轻咬,有什么柔软正往里头探,还有吸的感觉。
微凉的液体满溢,从被入侵的破口往外流淌,顺着少年劲瘦平滑的背脊往下滑落。
季初渺感觉全身随之热起来,特别是颈后与江印相接的位置,烫得完全麻木了。
江印深深咬入,借着呼吸间隙,勉强抽离分毫。他垂眸,发现被破坏的那片皮肤已经完全红了,覆盖着鲜活牙印的腺体周围,还应激地肿了起来,可怜兮兮的。
季初渺想问够了没,但徒劳地张开嘴,却什么声音都没能发出。
江印停顿了下,低头安抚地亲吻那处,浅浅嗅着。
季初渺慢慢放松身体,以为这一次就这样过了。
陡然间,疼痛重新袭来。尖锐的牙齿再次深入,力道没控制得住,竟比先前还狠了几分。
季初渺毫无防备,下意识瑟缩起肩膀,抓在江印结实手臂上的双手瞬间收紧,指甲掐紧对方,关节都发白了。他嗓子发紧,实在受不住呜出一声,鼻音重重,带着些许忍耐不住的哭`腔。
第二次时间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