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渺懵得一时半会没说出话来,就任由江印这样捂着嘴。
他全然没注意到他与江印的距离到底有多近。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江印一只手被握住,一手伸向前,远看就像环抱着前方的人,下楼都不愿松手。
训练楼的监控不知什么时候被关掉了,探头亮着的电源红光早就熄了。
走在后方的江印有些心猿意马。
掌心触碰到的温热柔软触感直达内心,有节奏的呼吸细微又潮湿,像把小刷子,一撩一拨间,轻松夺人理智。
“好些了吗?”江印声音哑得很,他一开口就意识到这点,低头无声清了清嗓子。
季初渺嗯了声。
少年鼻音重重,发音带动了喉部的震动,呼吸都明显了几分。
为了保持身体平衡,季初渺不自觉地微微仰着头。江印一低头,就能看到他绷紧的白皙脖颈,流畅的线条自上而下,隐没进衣领里去。
江印只觉得手上触感全麻了,那股入骨的痒意从手开始,迅速蔓延向全身,几乎要把他淹没。
走廊很静,静到只有彼此的脚步声在交错。步伐频率从凌乱到一致,也就是三两级台阶的功夫。
两个人都注意到了,但只记在心里,默契地都没开口。
季初渺带江印回宿舍,出训练楼前就隐约听到了外头的议论声。
“印哥你们没事吧?”还记着主唱和主舞没出来的选手们,在见到江印脸色并不好看时,都有些担心。有的还送上了医务人员发放的alpha易感期缓释片。
江印站在季初渺身边,他出于礼貌收下了,他没急着用,而是塞进口袋。
季初渺往旁边看了眼,下楼还一定得寸步不离的人,此时装得规规矩矩,愣是让人看不出半点错处。接过其他人递来的片剂时还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