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能用的抑制剂。
唯一的解药刚走。
季初渺抬起手腕闻自己,烦躁地皱起一张脸。
还是得去找江印。
他自认为演技还阔以。
假装服个软,说不定江印就会帮他。
也不知道那人走多远了,说不定回舞台和大家去继续彩排了。
如果、如果这人再敢咬得他那么疼……
那就打一架。
一架不管用,就打两架。
季初渺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搭上门把手,把门拉开往外走。
他才走出半步,就顿在门口。
嘴里说着要走的alpha,正斜倚在门边,环抱着手臂,好整以暇瞥来。
季初渺准备了满肚子“服软”的话,顷刻间忘掉大半。
主舞台的声响透过墙壁传来,两人焦灼着。
季初渺思来想去,还是不能让江印看他笑话。
“咬一口。”他艰难开口。
“嗯?”江印看上去不为所动。
“……”季初渺把报答二字重新吞下,鬼使神差说出口:“多少钱?”
这话说出来特别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