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渺胸腔剧烈起伏,瞳孔紧缩。
江印探舌,把那颗最像肤色的奶油白糖卷进嘴里。
他手臂用力,就着撑住季初渺的姿势直起腰。
像一只正在狩猎的大型猛兽。
面对猎物,既珍惜,又压抑不住骨血里的侵略意图。
吓唬够了,也嗅够了,迫不及待想进入下一步了。
咔嚓一声,江印把糖球咬裂了。
酒浆被释放出来,梅子酒特有的酸涩飘进空气中。
季初渺头已经退到沙发扶手上,眼睛一错不错地望着身上的人。
江印起身,扫过季初渺一眼。
他抽身动作很快,弯腰捡起居家裤,半步不停往洗手间去。
季初渺瘫在沙发上,怔怔出神。
江印那一眼,复杂混沌,他难以分辨。
季初渺后背冒了汗,等洗漱间响起水声,才慢慢放松下来。
糖球在唇齿间残存了一抹葡萄酒甜,经久不散。
第二天,a班选手们发现这两人间气氛不对。
季初渺训练全天,就没有与江印说过哪怕一句话。江印也起初也有在留意季初渺,到后来也跟着沉默。
钱前左顾右盼,犹豫不决,纠结是否要去问两人闹了什么矛盾。金宇拿来一叠打印纸,把钱前悄悄推去一边,给对方一个“别多问”的眼色。
“我们之前要求过的所有道具布景,道具组都已经做好了。舞台布置的样图在这里,我们需要去实地彩排一次。”金宇把资料递到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