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微风从窗外吹过,虽是夏日,却因临着湖,带来一丝水汽。
俊美的男人一袭白衣松松垮垮地缀着,结实的胸膛上正闪着运动后的光。
胸前忽地一凉,苏逸之反应过来情况,于地上抱起几乎一丝不挂的女子,替她拢好穴口的衣襟,但这裤子,却不知该不该穿上。
血,苏逸之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把人家折腾出血。
和她成亲这一个月,他承认,于男女之事上,他多有放纵,虽也完全颠覆了自己的认知,但晓得她也极为受用,便没有刻意收敛。
但今天,此时此地,此种情况,他深觉自己有些过了。
刚被滋润过的女人,娇滴滴的靠在男人胸膛上,任他抬胳膊扯袖子,如摆弄布娃娃般,将肚兜和襦裙穿好。
但她的目光,却一直盯着地上沾有几丝血迹的纸张,血…
忽地想起什么,只听胸前的女人闷闷地问:
“今日,今日是什么日子了?”
“七月十二。”
七月十二,她和他成亲整整一个月零四天。
周清菀脑中猛地一震,知道这血究竟是怎么来的了!
她的月事本是每月十日这几天,但上月初八要和他大婚,刚大婚就来葵水,有些说不过去,她便服了些药,让上月的月事早来了些日子。恐是那药的作用,让月事紊乱了,这个月晚来了。
而她一直忙活于苏家的事上,竟一直没发现,才造成了此种尴尬的局面。原来她早上觉得身子沉,起不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都怪她,连自己的小日子都记不得。
而且,不知他会不会介意啊,毕竟世人都道,女子那血最是污秽,不然怎么会连女子生产时,那么性命攸关的时候,都不许男人进去看一眼。
周清菀越想越懊恼,只觉鼻尖酸酸地,竟有些想哭。
正替她穿戴的苏逸之,发觉怀中女人的不对,看向她紧抿的唇,低垂的眸,只觉她是疼的。颤着手替她拢了拢鬓边的sh发,嘴唇嗫嚅几下,终是道:
“我…我以后会注意的。”
他越这样说,周清菀越觉愧疚,挂着的眼泪啪地掉下来,人也扑到他怀里,自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