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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插进发丝里抵着她后脑,她被强大的压力逼的挺起胸脯奋力喘息。正中下怀,将好把自己妃色的蜜唇送到男人口中。
小舌被狂卷,嚅吸,不复柔和,又带上他一惯的狂暴掠夺。
另手摸过她额头眼尾,又顺着颌缘往下探去,将挺翘椒乳轻松握在手中,用力抓握,乳肉就不断从指缝中流出,印在瓷色的嫩肉上几根指痕鲜明。
生着厚茧的指头不停揉搓前端那一点璎粉,柔嫩细质的娇点根本禁不住他如此专一地亵玩,高高翘起由淡粉涨成通红。她身体随着他动作轻颤,不断哼出可怜但又诱人深入的嘤咛。
舌尖不断舔舐乳肉,又大张开嘴从顶端开始往里含,力量和攻势强大到像是要把整个乳房吞咽。
这是属于他的狂暴,从刚刚在荒地里,他就想要她。
想把自己身下硬的发疼的东西插进她少女的幽谷,翻搅,碾压,听她叫,听她哭,看她陷落在他给的极致欢愉的癫狂边缘。
衣服被暴力扯下,两人皆如同初生婴儿般光裸。
女人冰肌玉骨反射盈盈月光,一双妖娆美目微敛,噙满潋滟泪水,只一翕动睫毛就顺着狐样的眼尾蜿蜒而下。
他从肩窝开始向下游吻,舔舐或亲吻每一块羊脂肌,直至密林中溪水奔涌而出。
拉着脚踝托起小腿架到自己肩上,他喜欢这种原始的交合方式,能面对面,将她或痛苦或陶醉的惑人模样都尽收眼底。
钢铁般强硬的肉刃猩红狰狞,散着灼灼热气在空气中跳动。他沉下身子,不给她任何反应机会,盯着她氤氲的水眸,直接一杆入到最里,然后立刻开始疯狂的肏干。
即使她已经足够湿润,可还是没能受住这突然的袭击。她似是一叶行驶在狂风暴雨中的孤舟,整个人抛起又坠落,被拍击的无依无措。只能死死抓住他努起的坚实脊背,却惹来他更深更重的进攻,不断循环。
她身子被撞散了,会阴被两个巨大囊袋拍的红肿。暴力撑开的穴口撕扯到极限,上面沾着摩擦出的乳色浆浊,又粘又痒。
手凶狠地按着她腰往自己身下按,似是想和她真正的骨血相融。
肉柱前端吻着她最深处,他也吻着她的唇。
她掌控他的理智,他掌控她的身体。到最后,便分不清是谁在主导。
每一次拔出都到穴口,进入又都撞到宫口。棱角尖利的前端穿梭在两个小口间,长龙飞快抽动成一道黑影。
男人欲仙欲死,俊脸紧绷,尾椎骨酥麻。她太紧,他被夹的魂魄都散了一半,快要发疯。
沉醉中只感觉花穴又紧一下,铃口被突地浇上一汪花水。
他败在她的裹吸中,精关失守,精液大股大股淋进子宫深处。
她羽睫颤抖,半张着唇艰难呼吸,承受他的给予。
肉茎终于平静,却堵着那热流恶意不让涌出来。
甚至还扳过她的身体,翻过身侧躺着与她面对面,用大手附上她已经失神恍惚的秋目。
本就不明的光被遮住,然后她就再看不到他俊脸的轮廓。
他勾着唇,不怀好意说着:“就这么睡吧。”
她太疲惫,以至于只听到声音,却没听清到底说的是什么,就坠入黑暗深渊,再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