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艳桃的眼神是那样无法喻言。
但立刻就明白了他心底的猜测,她道:“不错,正是你想的那样。”
常见深实在是无法理解她,几乎是看神经病一般的眼神看着艳桃,脱口而出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哼!他们都说爱我,一心一意只想跟我在一起,他们说他们要给我赎身,他们要娶我……”艳桃神经质地念叨着,“都是骗子!男人都是骗子!一个个空口白牙!要那张嘴那口牙还有什么用处!既是没有用处的东西还留着做什么?不如给我做一串手链,做一副珠帘。”
说着她又突然攻了过来,常见深连忙伸手去挡,却意识到手里还握着小侯爷的牙齿,当即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将那串珠子手链立刻扔了出去。
裙里连环脚实在难以破解,常见深和艳桃撕打了好一会儿,就在常见深渐渐落下风的时候,他的帮手也总算是来了。
艳桃知道自己今日是逃不过了,一脚踹开围上来的几人,自顾自地从门那边跑了出去,那些人也连忙追了上去,呼啦啦地声音从外面又响起。
完颜或估摸着艳桃应当是从甬道尽头的窗户跳河了。
这些人也要去追击艳桃,一时半会儿也顾不上这个房间。他才屏息凝气,带着沉璧从墙脚根偷偷跑了出去。两人顺着画舫的甬道一路从来处走了回去,才走到上面,就看到外面围满了长信侯的信字旗。许多官兵将这画舫已然是包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