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实在太过简陋,与其在窄小床铺活动不开,伤势加重,还不如床笫间大操大合来的划算。
他在心里盘算。
—
芦幸醒来时,尹毓缂就坐在她床边盯着她。高悬的床幔晃动,男人见她醒来便翻身伏在她身上,为了不碰到她肩部的伤口,歪斜着一边肩膀,他脸上那道血痕亘在他俊美邪肆的脸上,格外明显。
“用自己来阴我?嗯?”虚虚抬起她的下巴,他道,“要是你今天赌错了怎么办?”
芦幸糯声,竟忍着痛环上他的脖子,笃定的说,“你不会。”
尹毓缂怒极反笑,唇瓣厮磨圆润的耳垂,掐她腰上的软肉,“我今天就不该收敛力道,让你现在还有余力这么勾…”
她伸手,将他一把推倒,捂住他的唇。尹毓缂反应过来后两手枕在脑后,瞳孔倒映出眸光潋滟的人儿,他觉得自从那晚未尽的性事过后,往日软软娇娇的姑娘仿佛变了个人,现在养的她都能不要命的来勾引他了,真是有趣。
他整暇以待,看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解开他的腰带,再扯开他的中衣露出精壮的胸膛,芦幸勾唇,她并未一路扯到底,里衣一路开到下腹,露出的肌肉匀称有力。
她伸手按在性器上翘的马眼处,堵住那湿润的前端,隔一会儿又放开再细细摩挲,尹毓缂被勾的眼底赤红,“嘶…你这女人…仗着有伤以为我不敢动你是不是?”
“自然,要恃宠而骄一回。”
“谁说我宠你了?嗯…”她低头,将那蛰伏已久的肉棒含在嘴里,像是舔弄冰糖葫芦般,尹毓缂一时失守,喉间不可置否滑出一声粗喘,狡辩也在嘴里升了个调,硬生生吞咽下去。
—
先写首辅的肉,小芦马上要翻身了,所以首辅要素好长一段时间了,这次一定要吃饱!缚骨想着今天到底开不开,因为冯止这个男人可以让我把想写的体位,小骚话呀小强迫呀小病娇呀都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