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莹莹的两条腿挂在他的胳膊上,他每走一下就往上撞她一下,撞得她阴道内酸胀酥麻,几乎又要攀上高潮。终于走到摇椅旁边时,他坐在摇椅上,扶她坐在自己身上,把着她的腰往下坐。程莹莹完美配合,紧致的阴道像一张小嘴般含着不断进出的性器。
冯敬乾难耐地低吼,扳着程莹莹的脖子让她看两人结合的部位:她的私处只有细细几根毛,一片白嫩包裹着粗黑的肉棒,仿佛白雪盖在老树根上。美与丑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冯敬乾拉着她的手去摸自己正在进出的肉棒,不小心被她染了丹蔻的指甲刮到一点,他更觉刺激,每一次都齐跟拔出,一入到底。
程莹莹害羞地别开眼,换来的是冯敬乾邪气的笑容。他将一根手指扣在她的口中,模仿性器在她口中进出。这种做法不像直接的口交那样会让女方干呕,却更添刺激。程莹莹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更多的唾液和爱液,下身抽搐着将冯敬乾的分身绞紧。
冯敬乾满意地插得更深,下身的进出一刻也不停。
程莹莹恍如正赤身裸体躺在冰冷的雪地上,一头熊慢腾腾地走向自己,熊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胸脯上,让她觉得温暖,即使她知道,这头白熊并不懂得情,它的啮咬只是玩弄,它只是想吃了自己——她还是想要亲近它。
冯敬乾就是那头熊。
她小意殷勤地伺候了他半个月,想要俘获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的心,他曾温柔地吻过她,和她谈诗词歌赋,叫她莹莹。可是今天,他在她身上发泄兽欲,让她明白,他只想吃了她。这一想法让她浑身发抖。
冯敬乾却误以为这是情欲的刺激,下身插得更用力了,轻车熟路地刺激着她的兴奋点,惊惧与羞耻在程莹莹的脑海里缠绕不休,仿佛两艘并行的船不停地摩擦挤撞,最危险的事情是什么——两艘船被突然显现在前方的巨型冰山撞得粉身碎骨——她哀叫着达到了高潮,脸上全是泪。
做到最后,两个人都体面全无,浑身沾满了泪与汗。程莹莹意识昏聩,早将“夹着他的阳精”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这一夜,他按着她做了足足六次。平时,一般两次也就罢了。她忽然明白,关键不在于那个女人,而在于凌辱她的男人。
程莹莹生活在一个小天地,除了诗词歌赋之外,知道得并不多,可是她并不傻。
冯敬乾的那个梦是一种象征,那些男人在通过凌辱他的女人来凌辱他。所以他痛苦,他要通过凌虐她的身体来转嫁痛苦。
呵!
深夜,霓虹灯熄灭。天边,金黄的月牙宛如一只离群的金乌,孤独地逗留,不时向人间尚未拉上的窗帘投去疑惑的一瞥。
尚有人不眠,尚有人守候。
二少奶奶文慧在二楼的卧室里拥被看《安娜·卡列尼娜》,她的房间在开往帅府车库的必经方位上,可以清晰地透过玻璃窗看到驶入帅府的车辆。等到叁更,她没等到弗伦斯基开车回来。
她把一枚书签重新夹回书内——那是很靠后的一个位置,她即将再一次读完这本《安娜·卡列尼娜》。文慧木着脸拉窗帘,关灯,像卧轨一样躺到床上。可惜——这张床不会像铁轨上的火车一样立刻吞噬她的生命,只会带着她开向明天。几万个明天之后,她才会死亡。
弗伦斯基终究没赶在安娜卧轨之前回来。
她想:也许是弗伦斯基变成了卡列宁,也许是……我本来就不是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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