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阔听她猫儿一样娇叫,边加速手指在她身体里抽插来回,边咬上她耳垂,舔她耳朵轮廓,在她耳边低喃,带着沉重的喘,压抑又委屈。
“我也想要,听听。”
这是他俩之间最潦草的一次性事,连最后泄江阔满手的寂听都不觉满足,更别提等回到警队都不见裤子里头的东西彻底疲软的江阔有多憋屈。
更憋屈的是回家也没能继续,寂听接了个电话,连夜就要飞南安。千百公里的距离,直接掐灭了江阔沸腾的欲。
“我明天请好假就去南安找你。”他开车从警队回家的半路,寂听接到电话,之后就急火火收了点东西往机场赶,路上寂听也没和他交代具体什么事,只说是她最好的朋友找她,着急见面。
确实着急,江阔看得出寂听在接起电话后情绪变化有多大,都没来得及多做掩饰。
江阔没细问,就像她之前说她母亲的事情一样,他当时也听得一知半解,她不想多说,他也不愿意逼问,剩下多半他能猜也能查。
今晚这事明显和她母亲的过往有关,能让她连夜飞南安的人八成就是她的那位“盟友”。
江阔想起寂听那晚说她后悔把盟友拖下水而选择自断后路、搞上仙人跳的决绝,心里又是一阵慌。
“有麻烦就给我打电话,遇事别冲动。不出意外,我明儿最早一班机就去找你。”江阔的工作性质决定他不能擅自离岗,更别说这种临时的、归期不定的出省活动,但他担心寂听,在解决批假的事宜前,有些话他必须一字一句跟她交代清楚,“如果事太多,抽空给我发条微信说一声也好,别让我心里不踏实。”
寂听正用手机跟领导请假,闻言转头看江阔。
江阔专心开车,没有看她,只有明亮寂廖的路灯从旁不断掠过,在他脸上、身上变换出错落不一的灰色光影。
四周沉寂,唯有他令她心安。
“哥哥,别担心,我就是去见见朋友。”寂听不忍。
“嗯。”江阔望着前路,空无一车的机场高速在浓黑夜幕下似乎没有尽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