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曼又瞪了池瀚一眼,双膝跪在床上,直起身,腰肢往前一挪。
然后扶住他的坚|挺对准自己的柔弱,一点一点,缓缓地沉身坐下去。
“你不是说不动我吗?那么我动你,总是可以的吧?”
————
太久没有经历人事,祁曼的动作阻塞而艰难。
疼痛伴随着撑开和填入的感觉而来。
痛得她忍不住蹙起了眉头,额上也渗出了一粒粒豆大的冷汗。
整个人紧紧地绷着,像一把拉满了的弓。
虽说情|欲不得纾解的感觉很磨人,但是池瀚更关心祁曼甚过自己。
“曼曼,太痛就下次吧……”
池瀚才开口说了半截话,马上就又被祁曼一个白眼横过来。
“池瀚你个笨蛋!”
祁曼咬着下唇骂了池瀚一句,然后不管不顾地放开了自己支撑着自己上半身的那股力量。
快速的摩擦刺激而猛烈,强烈的痛感过后,一阵令人炫目的快|感如大浪扑来,狠狠地击中了祁曼。
击得她一声呻|吟支离破碎,撑着池瀚精壮的小腹,努力不让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倒下去。
感觉到自己被祁曼温暖而湿润地包裹着,池瀚的呼吸猛地一滞,继而变得沉重急促起来。
祁曼扶着池瀚的腰缓了一会儿,才又缓缓地起身,感觉自己一寸一寸变得空虚,又猛地一下收回支持的力量,重重地跌回去,让他填满她。
“啪——”
碰撞的声音暧昧而情|色,带着黏黏糊糊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起身、落下。
“啪——”
起身、落下……再起身、再落下……
如是几番,祁曼慢悠悠的动作在池瀚那有如隔靴搔痒,蹭来蹭去就是蹭不到点上。
在祁曼又一次落下后,池瀚伸出双手,紧紧地箍住了祁曼的腰不让她再动。
正处在意乱情迷之中的祁曼两颊潮红,眼神迷离地看向池瀚:“……嗯?怎么了……”
祁曼话音一落,只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自己整个人就被池瀚严严实实地压在了身下。
“你……太慢了……”池瀚哑着声音,对祁曼说,“我等不了你了……还是……自己来吧……”
说完,池瀚低下头,蛮横地吻住了祁曼。
同时,按住了她,狂风暴雨一样、凶狠地填满她、鞭挞她……
让她感受到他对她强烈的、源源不绝的热情。
只给她一个人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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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欢愉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也许很久、也许也不过一瞬。
在即将释放出自己来的时候,池瀚脑中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即刻迅速地抽离了祁曼的身体。
紧接着交待在了两人身下压着的被子上。
粗重地喘息着,池瀚努力地平息着自己的呼吸。
待神智稍稍清明了一些,他才将这张被自己弄脏了的被子从祁曼身子下面抽出来,推到一旁去。
祁曼还处在尚未退去的高|潮之中,瘫在床上,看着只穿着上衣的池瀚下了床,往套房的客厅走去。
等池瀚再次回来时,祁曼也回过了神。
看着池瀚一边撕着一个盒子的外包装一边走向自己,祁曼不由得呆呆地问:“这是什么?”
“安全套。”
池瀚解释着,来到了床边。
将拆开的安全套放在床头,池瀚一把脱掉自己的上衣,赤|裸着身体贴向祁曼,搂住她,再一次温柔而强硬地吻住她。
“刚刚那一次不算,我们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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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半,祁曼被自己的生物钟给叫醒了。
就着厚重的窗帘透进来的晨曦,祁曼看着眼前陌生的房间摆设,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在哪儿。
她努力地回想了一下,才想起自己昨晚上把包落在ktv没钥匙进门,来池瀚这边住了一晚上。
而且这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