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大出乎了所有人意料。
无论是其他国家的选手和民众,或者主办方,甚至是第一次仓促派人去参赛的种花国国内,都不敢置信。
出发之前,他们甚至做好了中等水平甚至排到后面的准备,因为没有例子可以参考,导致他们训练都是摸索着来的,连处在什么水平,都难以预估。
没想到,竟然带来了这么好的消息!
报社新闻全部开始宣传这一好消息,所有高校里的学生老师欢腾一片,向来战战兢兢求发展求生存的国内民众如同喝了兴奋剂一样激动。
他们知道,他们国内教育出来的学生也不必外国的差,他们照样打败了那些洋人!这如何不让人兴奋喜悦。
夏小夏回到国内后,受到了热烈的欢迎,申请数学系几乎是第二天就给通过了,数院的院长高兴得很,恨不得让她来场演讲。
最高兴的当属负责集训的常教授,和夏小夏的老师齐教授。
一个是心血没白费,高兴的,齐教授则是依然为自己当初的眼光自豪,为学生骄傲。
一号药剂在国内依然热火朝天地卖着,各地的公立医院药房都在卖。
百姓们使用的反馈很好,甚至连生病的人都渐渐少了许多。
国内一些消炎药抗生素感冒药之类的药品,都开始减少使用,不再像以往一样紧缺,不需要再求着别的国家进口。
因为一号的关系,甚至少有人再买这些有副作用的西药,而是一管一号搞定所有。
就是没生病,都会咬咬牙买一管喝了,保管你身体倍棒吃嘛嘛香,生不了大病!
各国没有拿到一号的合作,都纷纷花招百出。
有的派出特.务秘密去查探研发人,有的干脆雇人去买药剂,然后偷渡回国。
但是能成功的是少数,最多偷渡个两三管药剂,第一医院药房得有医生证明才能买药,没病买不了,其二就是因为有人被海关抓住之后,查得更加严格,更难以浑水摸鱼过去。
于是各国只能再扯皮让步,再也不能端着架子,这东西早有早好。
种花国也是知道分寸,知道不能该把人逼到极限,到了一定限度就放松了口。
就是种花国定量输出。
而这些有定量数量的药剂,该怎么分,给哪个国家多少,这些就看各国的诚意了。
也就是投标的方式。
对种花国的政策也好,金钱也好,某些科技技术对种花国开放也罢,总之能拿出多少,都关系到能占有一号药剂多少分量。
这样的方式为种花国赢得了不少的好处,在后来几年里为国内的经济发展,社会发展增加了或直接或间接的助力,给国内科技发展添砖加瓦。
夏小夏一行人回到国内之后,受到了所有人的欢迎。
报社记者和新闻记者们也赶过来采访,采访这几个为国家取得荣誉的年轻学子。
面对镜头,三个年轻人并不像所有人想象中的意气风发,他们面色平静,情绪冷静,只是淡淡的表示以后还将会继续努力,为国出力。
这也许就是在国外比赛遭受的那段冷遇带来的影响,他们并不像民众们那样盲目乐观,姚光黄一峰都深切地希望有一天再次出国的时候,能够改变这样的状况。
夏小夏知道以后会有这么一天的,她回到学校之后,继续深造,为自己定下的目标积累实力。
三年后。
“师兄?今天不忙?”
齐笙依然骑着夏小夏之前跟他交换的自行车,明明家里有一辆小轿车,但是他却舍不得扔掉这辆车,每天骑着来回,细心呵护。
齐笙看到从学校出来的女孩,不由得勾勒出一抹宠溺地微笑,等到女孩走到面前,才稍稍收敛。
夏小夏如今18岁了,今年毕业了,申请了本硕连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家齐师兄就天天在她下课的时候来接她回小院。
周围的几个同学都觉得齐师兄喜欢她,然而夏小夏虽然有些感觉,但无奈她家齐师兄似乎没有要说出的意思,除了喜欢来接送,喜欢在她小院坐坐看书,平时都是冷冷淡淡的样子。
女孩身上穿着收腰及膝的天蓝色连衣裙,一头长发斜斜的编成一股松散的辫子放在一侧,一双明亮的大眼,满含笑意和惊喜看着他。
“嗯。”
看着这样的夏师妹,齐笙心情不由得又好了几分,已经收回的嘴角悄悄勾了起来。
他站直身子,拍拍自行车的后座,示意她坐上来。
“走吧,夏师妹,今天去我家,我妈今天做了拿手好菜。”
夏小夏闻言笑意又浓了三分,她自然地用手抓着齐笙的衣服,保持平衡。
她语气熟稔带着丝丝撒娇的意味:“师兄,你不早说,我上次做了点酱菜还想拿一罐给阿姨呢!”
夏小夏这几年的变化不可谓不大,原本从十来岁的小女孩变成18的花季少女,真应了那句女大十八变。
一张小脸褪去了婴儿肥,渐渐地瘦了下来,露出渐渐小巧的下巴和纤长优雅如白天鹅的脖子,一席蓝色v领的连衣裙更是衬得脖子修长而漂亮。
大概是因为服用过药剂的关系,她虽说只有18岁,但发育得特别好,该瘦的地方瘦,该凸的地方凸。
夏小夏这几年还注重锻炼,四肢修长纤细,体态轻盈,身上的皮肤白皙还晒不黑,系统说这是因为药剂改变了身体数据,让身体处于最平衡最完美的状态,因此排毒功能良好,晒不黑还不长痘粉刺。
身后女孩娇娇软软地抱怨和责怪,齐笙半点不悦也无,他声音低沉地安慰女孩:“你下次再拿回去,不急一时半刻。”
夏小夏也不是真抱怨,不过是逗逗她师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