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要发通告,拍照片写稿子放在企业网站和内部刊物上,因此来了不少记者。
和她想象中一样,这样的场合正适合指控强j啊!
姚蓓拉盯着封京墨忽而道:
“我这次来,是为了揭穿一个人的罪行!他对我做出了不可原谅的事情,我希望大家能为我主持公道。”
说话间,几个警察过来了,为首的年轻民警问:“是谁报的警?”
姚蓓拉举手,道:“是我!”
“为什么报警?”
姚蓓拉盯着封京墨,没说话,眼神充满威胁。
苏檀看得出,她希望封京墨妥协,希望封京墨此刻出言阻拦,那她便不会去污蔑他,可理所当然的是,封京墨也会因此付出代价。
他会娶她,还会答应她别的要求。
可封京墨动都没动,眼神冰冷又带着明显蔑视。
姚蓓拉显然是被激怒了,咬牙道:“我要报警,有人强j我!”
一石激起千层浪,现场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盯着她看。
强j?这可是大罪了,什么人这么大胆?
姚蓓拉为什么一直盯着封京墨,难不成那男人是他?
民警显然也没料到是这事,他们是社区警察,一般报案多的就是哪家狗丢了,哪家失窃,哪家邻居扰民这种小事,第一次听说有人报警强j的,年轻民警皱眉: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强j你的人你记得他是谁吗?有没有什么线索?”
姚蓓拉盯着封京墨,点头道:“我记得,这人就是他!”
她指着封京墨指控。
这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大家都不敢相信地盯着封京墨,想从他的脸色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可谁知,封京墨面色无波,表情平淡,没有一丝裂纹,平静的像是戴了个假面具。
封京墨这人,大家是知道的,洁身自好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很多富二代年轻时都很荒唐,可他不一样,自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长相好,人品佳!做事的手腕是一等一的,所有家长都愿意他们跟封京墨一起玩,就是这样一个人,进了商场后,展现出自己的商业奇才,短时间内就把封家拉上了富豪榜。
这样一个人会去强j?说不好听的,他招个手,多的是小姑娘贴上去,再不济花点钱包养些网红也是可以的,他会冒那么大风险去强j?不至于!
且,他们从未听说过封京墨有这等癖好。
苏檀也站着不动,却恨不得想把姚蓓拉给撕了。
也后悔当初为什么闹出这种误会,让姚蓓拉这个跳梁小丑卷了进去。
她走上前,站在封京墨边上。
终于,封京墨说话了,他从服务生的托盘中拿了杯酒,喝了才问:
“你确定是我?我这人一向自制,我会做出这等荒唐事?”
他的语气太过镇定,镇定的像是在说新闻,倒让大家没了看热闹的兴致。
“就是你!你当晚喝了一些白酒,又喝了点红酒!你酒后就对我做出不轨事,强j我之后,你怕事情败露,一直叫我不要说,我当时很害怕,因为那一晚也是我的第一次,结果事情发生到现在,我一直饱受折磨,我真的忍不下去,决定站出来说出真相。”
封京墨神色未变,沉声道:“是吗?我酒量一向很好。”
姚蓓拉对封京墨并不了解,当下补充道:“你是因为喝了白酒,又喝了点红酒,才……”
“一点白酒和红酒就让我迷乱?姚小姐大概真是不了解我的酒量,还是说,编撰故事之前没打好草稿?我给你一句忠告,哪怕是写书的作者,在编故事前都会去走近人物,可你,显然不了解我!”
封京墨逻辑清晰的话让姚蓓拉当场慌了。
事情跟她想的有点不一样,想象中,她说了强j之后,警察会立刻把人带走,周围的人会露出同情,记者们会疯狂拍照,怎么到了她这,她这个被害人,完全被压制住了?
“你……你那天开了瓶红酒,你说那酒很好!你贪杯了,就醉了!”
“红酒?哪年的红酒会让我贪杯?姚小姐不妨说说看。”
姚蓓拉一慌,半晌才吞吞吐吐道:
“哪一年?应该就是2004年?”
姚蓓拉有些紧张,她平日也会跟朋友们喝,可不太了解,也不知道封京墨到底爱喝什么年份,如果说的年份太久远,好比是1982年的,若是本地没有这个年份,抑或这个年份不好找,那么,反而弄巧成拙,而2004年离得近,这个年份的酒应该不紧张,因此才说了出来。
“哦?”封京墨却笑了:“你这话只怕让全场人都小孩。”
话说完,全场不少人果真笑了。
“2004年的拉菲表现并不好,封总这种身份好歹也要喝2005年的吧?那一年的葡萄成熟的好。”
“是啊,我怎么觉得她很心虚,2004年的拉菲,封总看不上的。”
“2004年的可不足以让封总贪杯,她这话前后矛盾。”
姚蓓拉闻言,当下急了:“我不记得具体年份了,反正你喝了不少。”
事情到了这,大家多少明白她的来意了,这姚蓓拉看起来没有一点难过,反而急着抹黑封京墨,看起来动机不纯,只是,大家好奇的是,封京墨如何为自己洗白?难不成他就任自己被这样抹黑?
见所有人都嗤笑她,姚蓓拉气得指着民警道:
“你们快去抓封京墨!还有你们!”她指向那些记者,急道:“你们赶紧把这事拍下来发到网上!封京墨真的强j我!你们还不去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