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个舍命不舍财的性子!东西哪有人要紧。”苏青河听着外面的雨声,“你那屋里,再加上马六还有哑婆他们,都要准备。那麻布估计还有富余。你一会子去量量尺寸,今儿一天,咱们几个一起干,天黑前就做出来了。”
石榴笑着应了,顺便让马文去烧火墙。主子大方,他们也跟着享福。
沈飞麟坐在临窗的大炕上,身前放着炕桌,正认真的描红呢。沈菲琪坐不住,一扭一扭的,不停地看向苏青河。
“要是手冷,就歇歇也不妨事。”苏青河把两个小巧的手炉添上碳,塞到两孩子怀里。
沈菲琪马上放下笔,挪到苏青河身边,“娘!挂上厚窗帘就不透光了。屋里肯定闷得很。”
“不至于!”苏青河指着另一边的窗子,“咱们平日里坐在临窗的炕上,只把这边的挂上就好。另一边,白天摘下来,透光,晚上再挂上不就行了。”
“没见谁家弄这样的窗帘,又费布料,又费灯油。”沈菲琪叹道,“还是娘疼我们,怕冻着我们。”
苏青河笑笑,揉揉闺女的小脑袋,“今儿早饭吃的好吗!还想吃什么,让厨房给你做。”
“今儿天冷,咱们吃锅子吧。”沈菲琪谄媚的笑,“弄个酸菜锅。不腻,就算是汆白肉都香的很。”
“馋猫!”苏青河点了点闺女的鼻子。然后又征求儿子的意见,“行吗儿子!再给你擀点面条,到时候煮了吃。”
苏青河知道儿子不吃主食,就不算吃饭的习惯。
沈飞麟点点头,算是应承。
等午饭好了的时候,苏青河带着石榴和大丫,已经把正屋要用的窗帘做好了。顺势挂了上去。火墙的温度也上来了,房里顿时就暖和了起来。
见石榴把饭都摆好了,苏青河就打发她,“你也赶紧去吃吧。这儿不用你伺候,自己煮了吃起来才够味。这大冷天的,吃点热乎的身上也热乎。”
“可不!这天今年冷的邪乎!”石榴又去给茶壶续上水,“连马六叔也扛不住,要靠酒驱寒!奴婢刚才量窗户的时候,看见屋里放着酒坛子呢。”
“酒!”苏青河拿着筷子的手一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