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似火,烧得江雁声滚烫,指尖轻拂上温阮的盈盈眼眶时,还残留着余温。温阮心想,他到底还是能温柔待自己的,那刚才这么急干什么,饿虎扑食那般凶狠。
温阮睁眼,埋怨地看他,人未定,眼前的画面开始强烈震动,被撞的。粗壮阴茎曲径通幽后又多次撤后重来,没有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温阮没告诉过他,雁声的每一次都是全身而退,尽根没入,她忍不住想,不累吗?
年轻就是资本,至少江雁声每次都是活力满满地干完,并且有着显着的进步——抽插速度一次快过一次,力度也使得一次比一次狠。这或许就是学霸的爱总结经验吧。
温阮明明四肢舒展,稳稳地躺在床上,却被这快速勇猛的顶撞操得头昏脑胀,晕眩不已。“你慢点!呜……”她尝试着去抱他亲他,却被对方躲开压制住。
江雁声直起上半身,铁了心要顶开女孩不断收缩的紧穴。他得闲摸摸她脑袋,哑着嗓子哄她:“乖,说好的,我要操坏你。”
“不要!”温阮尖叫,被插入后的第一波高潮降临,浑身紧绷,细腰被刺激得弯出一个柔美色情的弧度,两团圆圆的白肉在空中颤颤巍巍,好不可怜。
趁此期间,江雁声下地托起她的腰,这样就能更深地操她。雁声弯腰去咬殷红的乳尖,口齿不清地说:“放松,不要那么紧张。腿圈住,我要动了。”
温阮现下敏感得不行,随便哪一处轻摸一下就抖若筛糠,何况他还在故意地舔、吹、咬、吸。识时务者当她也。温阮哭哭啼啼地喊:“哥哥~哥哥慢一点嘛,慢一点舒服。”
“不行。”话音未了又一个贯穿深入。这态度,难免不让温阮想起给她讲题的江雁声,物理竞赛题稀奇古怪,温阮曾被一道题磨得耐心尽失,想要放弃,江雁声却坚定要为她讲清楚,说什么都不肯停下。现在也这样,认死理啊。
温阮失魂乱叫:“啊……嗯,捅到了,要被捅穿了。”雁声看见,少女身下的被子床单被她揪起裹乱,心里腾升起无边无际的兴奋,撞击的深度因此更进一步。
卧室内的家具设施陈旧过时,宽大笨重的双人床此时因了这份狂热性爱吱吱哑哑,和着两人交织的喘息响个不停。
忽然,楼下某处传来了稀疏平常的锁车的滴滴声响。
江雁声停下来,凝神屏气,神情严肃。温阮刚被他送上高潮,陷在一堆布料中无助战栗着。雁声凝眸望着身下的温阮尽态极妍,忽地熄灭了那个念头——停下来假装无事发生出门迎接母亲的念头。
江雁声扶起温阮,不甚温柔地给她翻了个面,让她跪爬在床尾,懵懵懂懂地回头望他。“怎么??啊!”雁声扶好对准,挺身一送,又急又狠,就像之前没吃过一般。
“你能不能说一声,呜??”温阮被操到酥软了骨头,上半身懒懒地倒在床上,只高高翘起屁股,任君操弄。“太深啦??”
后入是动物交媾的姿势,为的是更好的受精,因为这个姿势插进得够深。温阮想到此处,身下的水又涌出一股,啪啪的水声不绝于耳。“深点好,这样你忘不了。”雁声刻意压低声音,伏在她耳边又喘又吸,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捂上了她的嘴。
温阮挣扎开来,奇怪问他:“怎么了?嫌我吵?我叫得还没这床响呢。”
江雁声轻而快地吻了下她的右肩,“没有。”说完就把人拦胸抱起来,紧紧相贴带到了书桌前,短短几步,根深蒂固。
陈旧的铁门被打开,晃晃悠悠的刺耳声音穿透单薄的木门,传进藏匿有硕大秘密的卧室里。温阮反应过来,又急又慌地想要扭头回身质问江雁声,“你知道你妈妈回家,还不停下?”
“嘘——不会发现的。”雁声咬了咬温阮的耳垂,云淡风轻地说笑道,双手温柔扶上掐住温阮的腰,下身缓缓抽动着。
温阮是真害怕了,可见江雁声是那般无所谓,她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在这关键时刻求饶放弃。温阮定了定心神,咬牙吞下娇媚呻吟,手撑桌角,将浑身所有气力贯彻到每处,好来承受江雁声发情后的抵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