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声喘着粗气欺身压上,两人一起在床上抵死缠绵。“温阮……温阮……”少年说不出什么面红耳赤的浑话,他只能每深入一次就喊一遍她的名字,让她真真切切感受到,他在操她,每一个瞬息。
温阮被操弄得浑身发软打颤,身子敏感,不自觉地紧缩起来,软糯湿滑的媚穴由此变得更有弹性。江雁声深入操弄的力气也使得愈发大。
“嗯嗯啊啊……雁声,轻……一啊啊……”
他听话,一进一出变得十分迟缓,磨人得很。江雁声把头埋进温阮的颈间,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娇嫩的耳后肌肤上,快把她的心都烫化了。
“啊……”是少年放开的呻吟,轻轻的。
“雁声,好硬啊……快射给我。”她侧首用舌尖舔弄他的耳,趁着还有力气在他耳边魅惑出声,实则是求他快快了结。
“别咬我。”说的是他们的交媾之处。
温阮思维渐渐清醒活跃过来,不听他的请求,反倒故意吸紧绞他,不出五下,江雁声狠命压住温阮,腰臀疯狂挺身晃动,最终哆嗦着泄了个干净。
“嗯……”他的精液第一次在里面迸发,尽管隔着一层胶膜,温阮依旧能感知到它的到来,有些不习惯地哼哼。
雁声像是把自己掩埋进温阮体内,许久不曾起身,只紧紧拥住她,鼻息颤抖,似秋风中命薄的烛花,先前的狠、方才的劲,都一一交给了她。
“你好重……”温阮受不住,拍拍他的脑袋。
少年强撑起身,阴茎疲软,已占不满全部空间,带着红白液体湿黏轻松后撤,一丝血迹蜿蜒印在浅蓝的床单上。
温阮懒懒抬手,显然是够不着雁声。江雁声连忙矮身贴紧,过长的头发垂下挡住他大半的眉眼。温阮伸手拨开,微凉的指尖划过他秀逸精致的五官,最后停在了唇上,痒痒的。“干嘛这么看我?”她累,声音变得软糯。
“好看。”曾几何时,他的眼神变得如此赤裸坦诚,里面尽是未消亡的欲望。他兴许怯懦,却从未禁欲。
温阮如果在那时能针刺似的感知到他庞大的欲念,兴许很多事情就没有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