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好他刚才没有多嘴,他差点忘了松泉是这奕王的贴身侍卫。
“先走了。”续断不再多说,免得说多了露出破绽。
陶安歌和列渊上了马车后,马车行驶起来。
她靠在马车上,觉得脑袋还是有点眩晕,她默默的给自己把了下脉。
这不把不知道,一把……吓一跳。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们去找大夫。”列渊见她脸色有些不对劲,说道。
陶安歌没有理他,而是继续把者自己的脉。
怎么会这样,明明之前还很正常,现在这脉象,居然是中毒的脉象。
“安歌?”列渊见她没有说话,叫了一声。
听到他的声音,陶安歌回神,有些迷茫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这该是我问你才对。”他微蹙眉,有些不悦,“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没有,我很好。”陶安歌赶忙收回把脉的手,有些心虚的躲避他目光。
列渊看出了不对劲,直接让续断驾驶马车去附近最近的药铺。
“我真的没事,别去药铺了!”陶安歌急了,“我就是昨晚上没有休息好,你让我回去睡一觉就可以了。”
“早上让你休息的时候为什么不休息?”列渊直接给她反驳回去,“听话,先去药铺。”
就算去药铺也没有用的吧。
就连她自己把脉的时候都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这庚燕国的大夫就更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了。
续断很快让马车停在一家药铺前,列渊扶着陶安歌下了马车。
“大小姐,你哪儿不舒服吗?”续断担心地问道。
“我真的没事,都是你们大惊小怪。”陶安歌无语,还是被列渊带着进了药铺。
此时的药铺没多少人,只有几个药童在忙碌着。
续断赶忙进去找大夫。
陶安歌走到诊室门口,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我自己都是大夫,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
“医者不自医。”他道。
我去,看他说的有理有据的样子,陶安歌也懒得跟他说了,反正都到这来了,大夫不看他心里肯定不放心。
“行,我知道了,那你在外面等我吧。”她想自己进去。
“一起去。”然而列渊掐断了她这个想法,直接推开门带她走了进去。
大夫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眼睛眯着,一看就是眼神不好的那种。
陶安歌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倒也没急着把手放上去,她想先观察观察这大夫,看看这大夫水平如何。
“姑娘哪儿不舒服?”大夫眯着眼凑近了些,怕是连人脸都看不清楚。
“头晕。”陶安歌开口说道,“昨晚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没有睡好觉。”
大夫听了,道:“来,我给你把把脉。”
陶安歌偷偷看了眼站在旁边的列渊,还是把手放了上去。
就在大夫准备把他的手搭在她的手腕上时,陶安歌惊叫一声,吓的猛然缩回手,还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