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话来看,这小王爷最后只会自作自受罢了,可是,他难道不应该先想想眼前的事吗?
难道不想想很多事情结果定了,但也会因为过程环节而出现一些偏差吗?
“所以你的意思是小王爷先前只是表明听从于李贵妃的话,甚至之前害大王爷的时候指不定也是李贵妃指使的?”陶安歌慢慢捋,“这么说来的话,这位小王爷隐藏的很深呀,难道这红邪派会转头跟小王爷合作不成?”
列渊未答,任由她在这瞎猜想。
她的猜测始终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也只能这样说说而已。
半响后,列渊见她还在瞎推测,于是说道:“可还记得刚来天辉国在二王爷寝宫你被人行刺的事?”
“当然记得!”她当时差点以为自己又要死了呢,结果最后什么事都没有,“这件事难道也跟小王爷有关系?”
“嗯。”
“嗯什么意思?难道行刺的人是小王爷派来的?”陶安歌皱眉。
“不错,李贵妃在宫内自然不好出手,所以这事便让小王爷做了。”他道。
好啊,兜兜转转原来他一直都知道这背后行刺的人是谁,但却没有告诉她。
如此来看的话,眼前最大的威胁就是红邪派与这小王爷了。
红邪派现在有二王爷和顶头寨以及各个前来皇城的江湖门派对付着。
而这小王爷什么把柄都没有,所以现在就跑来对付她了。
好,很好。
陶安歌眼眸里闪过一丝冷意,把她刺出这么大一个血窟窿,这事儿绝不能就这样算了!
“好了,夜已深,睡觉。”说完,列渊起身,是去打算休息了。
看来今晚是得不到其他消息了,陶安歌也不再折腾自己,去里屋歇息。
她得好好休息才是,可能明天,又要去处理很多很多的麻烦事吧。
想着想着,陶安歌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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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院外传来福伯的声音,还有些急促。
陶安歌被福伯这急促的声音吵的没了睡意,索性起床洗漱。
“大人,小王爷一大清早就来找您,现在还在府门外候着呢。”福伯话是带到了,但没离开。
身为天辉国的人,百姓们自然是对天辉皇族有敬畏之意。
福伯只知道这位大人身份神秘地位高,但在他眼里,这地位应该是高不过天辉皇族的吧。
所以让小王爷亲自站在府外面等,他看着还是挺着急的,生怕小王爷一个不悦会治罪于他们这些无辜可怜的下人。
陶安歌见列渊坐在梳妆台前束发,看起来是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而且还像是故意让小王爷在府门外等似的。
换做是她,她也会这样。
地位高的人自然有地位高的好处,不让这小王爷损点面子还真当自己厉害是个宝了。
福伯又壮着胆子在外面催了,列渊仍旧不紧不慢的束发。
“小王爷在府外站多久了?”陶安歌洗漱完,走过去问道。
“关心他站多久作甚?”列渊束好发,终于朝屋子外走去。
“我这不是想听了开心点么。”陶安歌哼哼两声,其实她现在本就是暗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