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所见的画面在她脑海中深深印下,这样的列渊就像是在等待未知,莫名让人有种不安的感觉。
难道,他也和她一样在想小王妃殒命的事吗?
想到这里,陶安歌抬脚走过去坐下:“你在想什么?”
“你猜。”
“……”猜你妹啊。
列渊给她倒上了一杯茶,又开始把玩手中的瓷杯。
陶安歌喝了一口,润润嗓。
“话说,像你这种能提前预知到一些事的话,是不是有办法改变即将要发生的事?”陶安歌看向他,问道。
“为何要去改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更何况,你愿意你的性命被别人左右?”
陶安歌哑然。
话是这么说没错……
好吧,她现在脑子也混乱的很,小王妃是小王妃,小王妃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没必要去担心不相干的人而影响自己的心情。
“那你有没有改变过即将要发生的事?”她又问道。
他现在,不就是在改变吗?
列渊没将这话说出来,很多事在这个时间点上是不适合说得。
见他不语,陶安歌以为是他不悦她问这么多,只好咂咂嘴,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用过晚膳,陶安歌想去花园散步走走,列渊陪同在侧。
他们所走的路好像都是福伯提前知道似的,一路上都点着烛火,很是好看。
夜风微凉,陶安歌裹紧衣服,时不时的要侧头看他一眼。
他一直目视前方,像在思考事,压根就没注意到她一直在偷看他。
“看路。”这时,他冷不丁的冒了句。
然而话音刚落,陶安歌哎哟一声,脚下绊了颗大石头,一个不稳的朝前摔去。
好的,这位列渊列大人!
再次眼睁睁地看着她往地上摔,也不说伸手拦一下挡一下!
陶安歌双手撑地,差点磕着下巴。
“疼……”她叫出声,可怜兮兮。
“所以刚才为什么不看路?”列渊低头,还怪起她来了。
陶安歌咬牙:“这么黑哪儿看得到路。”
“睁眼说瞎话。”列渊觉着她好笑,朝她伸手。
凑。
刚要是伸手拦一下,她也不至于摔下去好吧!
真是一点都不绅士!
陶安歌挥开他的手,自己撑着那颗大石头爬了起来。
看吧,手掌破皮了,火辣辣的疼,膝盖也疼。
这时,耿恒忽然出现了,看样子是有事要汇报。
“主上,小王爷的府上出事了。”耿恒低头说道,“小王妃突然发病,府上所有大夫都束手无策。”
“那小王妃死了吗?”陶安歌下意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