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把信物硬塞给她后,跃上屋顶消失了。
真是神经啊,谁想要你一块破玉佩!
陶安歌骂了两句,该死的陆亦然塞她这么个信物不就是威胁她必须保密昨晚的事么,还附送个不是什么血缘关系的秘密,生怕她知道少了似的!
不过看这块玉佩的质地,可谓是上品中的上品,岂是在这偏远的平阳镇能随意见到的。
这陆亦然,身份不简单啊。
陶安歌握着块‘烫手山芋’上了马车,只见列渊斜靠在软塌上,发丝长到地,这画面就跟美人出浴一般迷人。
相比较那奇怪的陆亦然,陶安歌觉得这男人才是真的深不可测,很不简单。
“你手上握的可是陆亦然送的信物?”列渊一瞥,对这陆亦然的身份已是了然。
“是啊。”陶安歌故意在他面前摆弄,“你认识这块玉佩?”
“不认识。”列渊闭眼,神情自若。
她才不信,刚才那双褐眸里明显写着恍然大悟的意思。
既然他识得,那她更得问清楚了,好让这块烫手山芋来的明白一些。
于是她轻咳一声,吸引他注意力:“我看这块玉上刻着鸾凤,玉下还有一颗珍珠镶嵌,乍一看根本不像是男人佩戴之物,这应该是谁送给他的定情信物吧?”
列渊未答,眼珠子都没动一下。
“不过这玉的成色和品质可不像是平阳镇这小地方能出的,难不成……”
话还未说完,马车突然颠簸一阵,像是轮子磕到了石头。
陶安歌‘哎哟’一声,没掌握到平衡,直直朝那斜靠的美男子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