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陆家少爷诬陷个弱女子好意思么?更何况就算是我动的手怎么了?先前被你揍个半死,就算杀了你我爹也不会说我半句。”陶安歌随手拿了块花坛里的碎石,掂量两下。
“你,你敢!”陆宽盯着那块碎石护着最后的蛋。
“你看我敢不敢?”陶安歌轻哼,一块碎石直砸他脑门。
下人们看着二少爷被石头砸的头破血流,根本不敢开腔,直到这钱小姐发泄舒服了,大少爷才让他们带二少爷去包扎。
“谢了啊。”陶安歌拍拍石灰,知道陆亦然是看在她钱家大小姐的份上才如此放纵。
“在下是有什么地方让钱小姐不满吗?竟让钱小姐愿意假扮丫鬟也要离开陆府?”陆亦然眸光清冷,俨然有动怒之意。
陶安歌耸肩:“大少爷别误会,我就是想出院子逛哒两圈,丫鬟不准我就只有另想办法咯。”
陆亦然眯眸:“那钱小姐还想逛哪儿?”
“不逛了,折腾一上午我累得很,先回去休息了哈。”说完,陶安歌自觉转身,原路返回。
md,这陆亦然是鬼吗!
气愤的陶安歌回了客房,顺便让下人把屋内还晕着的丫鬟弄走。
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离开!
那什么叫列渊的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仔细想想,这突然出现的陆亦然着实让人奇怪。
大少爷叫陆老夫人而不叫娘,整个人俨然是陆府大佬,弟弟随便打,下人随便谴。
她眯眸,决定就着门外的下人打听一番。
“大少爷可是陆府真正的主事,早些年前陆府可不是平阳镇最富有的人家,是大少爷把陆府变成平阳镇首富的。”一提起大少爷,下人眼中又是崇拜又是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