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毛雪明明看到李时扑到自己身上,双臂都已经缠上了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她去迎合地拥抱李时,却没有搂到人呢?
她感觉手里抱住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低头一看,居然是一只狗,那只哈巴狗刚刚获得彻底的解放,正伸出热情的舌头去舔女主人的手。
“啊——”毛雪发出一声尖叫,甩手把哈巴狗扔上了天花板,她本人就像屁股上坐了刺猬一样跳起来。
李时一把接住哈巴狗,追着毛雪要把狗伸到她的脸上:“这不是你们家的小哈吗,你不是最喜欢它,刚才你差点把它摔死了你知道不……”
“拿开,你把它拿开,把它拿走,你想干什么——”毛雪跳到床上乱跑,但是太慌张了,一脚绊在床单上缠住了脚,上身由于惯性继续往前冲,脸朝下摔到床下,腿却还缠在床上。
李时一把撕住她的后脖领子,让她转过脸来,把哈巴狗的狗嘴伸到她的脸上,哈巴狗不失时机地伸出舌头舔了女主人的嘴一下。
啊——毛雪发出绝望的惨叫,脸都扭曲变形了,嘴一张吐出一只虫子来,李时看到正是刚才趴在她喉咙的那一条。
毛雪的脸在扭曲变形的时候,李时看到她脸上微微的有一点褶皱,这回看出来了,这个女人绝对不是毛雪,她只不过是易容了。
“啊——大庆救命!”女人没命地大喊着。
“嘭——”衣橱门爆裂开来,大庆从里面蹿出来,两把短刀交叉在胸前就像螃蟹的蟹钳,看样子就想要把李时剪为两段。
李时就像没听到爆响,没看见大庆从衣橱里蹿出来一样,不但不躲不闪,反而蹲下来去捡那条虫子。
大庆心中大喜,他想不到李时反应这么慢,这回李时死定了!看准李时的脖子,双刀一错斩了上去。
但是大庆并没有看到血溅当场的画面,他分明感觉双刀什么都没有砍到。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咔咔”两声,双刀的刀身就像两块薄脆的玻璃一样断裂下来,他的手里只攥着了两个刀把。
“啊——”大庆吃惊地倒吸一口凉气。
但是这口凉气只吸了一半,大庆就已经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他想吐,但是来不及了,李时把手里的虫子塞到了大庆的嘴里,被他吸到肚子里了。
“哦——哦哦哦——”大庆两手掐着喉咙,蹦跳着想把那只蛊虫呕吐出来,但是李时透视得很明白,那只蛊虫正在快速地往他的腹部深处爬去。
趁着大庆蹦跳,李时把假毛雪一把拉到床上,先出手点了她的穴道,然后一道真气注入她的体内,双掌在她身上推动两下,假毛雪的手指也有液体流出来。
李时抓过床头的杯子接着假毛雪手指流出来的液体,朝着大庆比划了一下。
大庆肚子里钻进蛊虫,神智已经有些迷糊,看到李时朝他晃动杯子,仅存的意识让他想到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想跑,却又心存侥幸还想跟李时较量一下。
就在犹豫的时候,李时上来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杯子里的液体给他灌下去。大庆还不老实,挥舞着手脚想要打李时,但是他只感觉李时就像一个影子,任凭他怎么打都不能碰到李时半根毫毛。
灌完了,李时又在大庆后腰的两个穴道点了两下,大庆的眼睛一下子变得发直了。
接着就开始一脸血色,像只老牛一样呼吸急促,眼睛死死盯着床上的假毛雪,就像能喷出火来。
假毛雪眼睛里发出惊恐的神色,但是她被点了穴道,既不能动也不能发出声音,只是眼睁睁看着大庆猛扑上去,三两下撤掉假毛雪的裤子,然后脱掉自己的裤子,身体猛然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