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偷古董的现在在哪儿?”李时掂着大砍刀问道。
“我,我知道!”
“我!”
“我也知道!”……
“好吧!”李时说道,“既然你们都知道,那就全部上车,咱们去找。”
五个车贩子屁滚尿流地上了幻影,上了车李时就点了他们的穴道,其中四个堆在后座,另一个负责开车。
据车贩子们说,欧阳小杰被带到一处居民楼了,白天那三个家伙因为被打了嘛,受伤了,在楼里面休息,兼具看守人质。
……
看守所里正在上演浇冷水的大戏,囚室里那些犯人并不知道他们亲爱的管教正在受着浇冷水的酷刑,依然在轮换着给丁寒阳浇冷水,而且一个个相当卖力。
只是他们越卖力,王导越是痛不欲生。
那些管教用尽了各种办法不能阻止源源不断的冷水,他们觉得只有最后一个办法,那就是尽快带王导离开这里,也许离开这个邪气的地方他就好了。
可是就在他们把王导往外弄的时候,更让人感到邪气的事情发生了,王导一看别人要把他弄走,居然死死抱住暖气管子,要命不出这间屋。而且不管谁上去拉他,都会遭到兜头一股冷水泼下。
有两个管教想冒着被泼冷水的痛苦扳开王导的手,可是王导的手就好像变成了铁筋一样,紧紧得箍在了暖气管子上,看样子即使动用消防队的液压钳也不一定能剪得开。
各种办法都用尽了,他们也不能把王导弄出这间办公室。现在办公室里已经成了一片汪洋,溢出的水从门槛处哗哗往外流着。
死囚牢那边的厕所里浇了几个小时,那个绰号刀子的牢头感到奇怪,腊月里应该是最寒冷的季节,这么冷的天给新来的犯人浇冷水是最适合不过了,一般的人被浇几个小时,即使不被冻死,也会昏厥在地的。为什么这个新来的不但不大声求饶,而且还能站得住?
“好了,洗干净了,把他拖进来!”刀子叫道。
“不用拖,我自己进来就行!”丁寒阳忽然睁开眼说道,“给我毛巾擦干,**的怎么能进去呢!”
“你他妈要的还挺全呢!”一个犯人骂着就准备开打。
丁寒阳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甩手把他扔到粪槽子里边去了。
“还敢还手!”厕所里浇水的几个犯人一齐扑上来,但是他们还没碰到丁寒阳,就一齐堆到粪槽子那里去了。
刀子坐在铺上骂道:“怎么那么麻烦?”
“是有点麻烦!”丁寒阳扯过一条毛巾擦着身上走进来。
犯人们全都愣了,刚才听到厕所里“噗噗啪啪”的声音,已经是开打了,怎么这家伙还这么悠闲地走进来?
一个犯人赶紧跑进厕所,一看之下大叫起来:“这家伙会功夫,他们都被打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