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记得……红刺特战队你也是队长。”
“怎的,我就想做队长,上瘾。”
她翻了个白眼儿,嘿嘿一笑便转了身,可她还没有跨出门,突见一个斥侯匆匆来报,面上带了一丝紧张之色,“殿下,急报。”
赵樽点头,“讲。”
那斥侯抬眼,看了夏初七一眼,有些迟疑。
赵樽缓缓牵开唇,“说吧,她听不见。”
夏初七看着他戏谑的唇语,恨不得过去掐死他。可当两个人已经可以好到把对方的痛苦用玩笑来化解,其实便是知晓对方的不在乎,或者说是一种冷幽默式的安慰了。
她偷偷朝赵樽竖了竖手指,略微换了一个角度。
如此,便看见那斥侯说,“据属下探知,北狄哈萨尔的使者,于今儿下午入了居庸关,与傅宗源有接触,进一步的内容我们没法探知,不过看情况,北狄会有所行动了……”
居庸关发生的奇袭事件,终于让北狄有行动了。
接下来,兀良汗也会有罢。
赵樽微微眯了眯眼,并未表态,只淡淡摆手。
“知道了。”
“还有一事!”那斥候扯了扯身上战甲,扶正腰上沾了风尘的佩剑,突地皱着眉头,又道,“……这个事儿,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夏初七觉得,这世上最无耻的话便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谁能经得起那吊胃口一样的询问?
她急得很,鄙视的撇了撇唇,赵樽看见她的表情,唇角浮上一丝笑意。
“当讲,你便讲,不当讲,你便不讲。”
斥候一愣,被他的话逗乐了,入帐时一直紧绷着的情绪也松缓了不少。他咧着嘴一乐,“是殿下。事情是这样的,我们的探子无意发现,这傅宗源真是一个怪人,大战在前,他竟然没有忘记做生意,就在北狄使者入城的当儿,他还接待了一个南晏的商人。”
“南晏商人?”赵樽略一挑眉。
“属下要说的便是此人。”那斥候又瞥了夏初七一眼,方才道,“那人做男装打扮,可还是被探子认了出来,她是个女子,更是南晏久负盛名的锦宫大当家的。”
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唇,夏初七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表姐?”
“报——”
昌平营地里,传令兵按着腰刀大步进入中军帐,往赵樽座前一拜。
“殿下,兵部兰尚书的使者到了。”